田思思指着杨凡，道：“他……他……他要把
卖给别人。”
秦歌上上下下打量
她几眼，皱眉道：“他是你
什
人？”
他终于数过三千两银票，还没有交到杨凡手上。
田思思忽然大叫起来：“救命，救命呀。”
她叫声音比人踩住鸡脖子还可怕。
杨凡却连眼睛都没有眨
眨，好像早已算准会有这种事发生。
只有赵大麻子吓大跳，除他之外，别人好像根本没有听见。
他终于向那大麻子招招手，大声道：“赵刚，你能不能过来下？”
赵大麻子看看他，又看看他身旁田思思，终于施施然走过来，似笑非笑地，悠然道：“怎？十两十两地押，也会输光吗？”
杨凡道：“钱钱地押，迟早也会输光。”
赵大麻子道：“你想押什？”
杨凡指指田思思道：“你看她可以值多少两银子？”
下下看她两眼，道：“你有毛病？”
田思思笑道：“没有，点毛病也没有。”
杨凡道：“你也想去押几把？”
田思思道：“不想，又不是赌鬼。”
杨凡道：“你既没有毛病，又不是赌鬼，却要把你押给那大麻子。”
最气人是，秦歌也没有听见。
男人在赌钱时候，耳朵里除骰子声音外，很少还能听到别声音。
田思思咬咬牙，索性冲到秦歌旁边去，大叫道：“救命，救命呀。”
她简直已经在对着秦歌耳朵叫。
秦歌这才听见，却好像还是没有听得十分清楚，回头看她眼，皱眉道：“什事？”
赵大麻子上上下下打量田思思几眼，脸上麻子又发出光，道：“你想押多少？”
杨凡道：“像这样又漂亮、又年轻小姑娘，至少也值三千两。”
赵大麻子又盯田思思几眼，喃喃道：“看来倒还像是原封货……好吧，就给你三千两，但你可得保证她不能溜。”
杨凡道：“你难道还怕别人赖账？”
赵大麻子仰面大笑，道：“谁敢赖赵某人账，倒真佩服他。”
他叹口气，苦笑道：“女人为什总要做些奇奇怪怪事呢？”
田思思道：“你就帮这个忙吧，也不用管是为什，只要你帮这个忙，以后绝对不再麻烦你。”
杨凡想想，道：“这真是最后次？”
田思思道：“绝对最后次。”
杨凡叹道：“好吧，长痛不如短痛，就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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