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仿佛本就是个坟墓,是为要埋葬她而准备
坟墓?
还是为要埋葬这和尚
?
无论如何,现在她和这和尚都在这坟墓里。
她永远也想不到自己竟会和个和尚埋葬在同
个坟墓里。
现在她已连鬼都不怕,就算真
有个鬼来,她也很欢迎。
她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只落入猎人陷阱
野兽,不但愤怒、恐惧,而且还有种说不出
悲哀。
最悲哀是,她连制造这陷阱
猎人是谁都没有看见。
这噩梦就像是永远都不会醒。
田思思只恨不得能大哭场,只可惜连哭都已哭不出。
这密室中更暗,更闷,她简直已连气都透不过来。
这赌场大门,就好像跌入
噩梦里。
从那时开始,她遇见每件事都奇怪得无法解释,神秘得不可思议。
除在噩梦里之外,还有什
地方会发生这种事?
这噩梦会不会醒?
田思思咬咬牙,决心抛开
切,先冲出这鬼屋再说。
想到鬼,她就不禁想到那大头鬼。
“他在哪里?是不是还在暗中直跟着
?”
“那毯子是不是他替盖上
?”
“他知不知道以后永远再也看不见?”
“他若知道,是不是会很伤心?”
和尚头上血已渐渐凝结。
也许只有他才知道这所有秘密,也许连他都不知道。
谁知道呢?
田思思用力咬着牙,只要能知道这是怎回事,她死也甘心。
听不见风声,也听不见雨声。
她已无法冲出去。
这屋子唯扇门,不知何时又已被人从外面锁上。
随便她怎用力也推不开,用脚
踢,连脚趾都几乎被踢断。
这扇门并不是铁门,但这见鬼木头却简直比铁还坚硬,她就算手里有把刀,也未必能将门砍裂。
四面墙更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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