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道：“
实在猜不出你究竟是真聪明？还是真糊涂？”
王动悠然道：“你说他糊涂时他偏偏聪明得很，你说他聪明时他反而糊涂
。”
这也是结论。
郭大路道：“有道理。”
燕七道：“那位黑仁兄也不知道贼赃有多少，就算清点，也点不出。”
郭大路道：“有道理。”
燕七笑道：“你还装什
糊涂，这道理你早就知道。”
郭大路眨眨眼，道：“知道？”
子本该算四位破
，在情在理，都该从贼赃里提出三成来，作为各位酬劳，只要四位肯随到府城里去走
趟……”
他话未说完，王动已抢着道：“不必。”
只为金子就要他走趟远路，杀他头他也不干。郭大路、燕七、林太平也不干。在他们眼中看来，世上还有很多事都比钱财重要得多。
郭大路笑道：“这些东西除带给们不少麻烦外，别什都没有，阁下只要肯将这烧烤房里鸭子拨给们作酬劳，们已领情得很。”
03
燕七道：“你若不知道，为什要人家把鸭子留给你？”
郭大路叹口气，道：“你若定要这样想，也没法子。”
他忽又笑笑，道：“反正在情在理，他都应该提出三成来作们酬劳，这种钱取不伤廉，们不花也是白不花。”
燕七盯着他，摇着头道：“有时真猜不透你。”
郭大路道：“哦？”
黎明。城里又恢复宁静，风还是那吹，雪还是那落。世上有些东西本就不是其他任何事所能改变。有些人也样。
鸭子烤到现在，正恰是时候。郭大路撕开只鸭子，正待放怀大嚼。忽然间，七八块指头般大小翡翠从鸭肚子掉下来。每个人眼睛都圆。再撕开鸭子，肚子里装是玛瑙。三四十只鸭子，倒有十来只肚子里是装着东西。
燕七眨着眼，忽然道：“明白。”
郭大路道：“你明白？”
燕七道：“凤栖梧本来是想将值钱珠宝藏在鸭肚里运走，好瞒过别人耳目，谁知却被们闯去，所以他只塞小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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