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大路愈看愈觉得这孩子有趣,故意逗着他,又问道:“你为什叫钓诗呢?诗又不是鱼,怎能钓得起来。”
钓诗撇撇嘴,好像有点看不起他,道:“这典故你都不懂吗?因为酒别名又叫作‘钓诗钩’,总是替公子背酒,所以叫钓诗;因为读书能扫掉人肚子里俗气,所以他叫作扫俗。”
他上上下下瞧郭大路几眼,又道:“你大概没有念过什书吧?”
郭大路大笑,道:“好孩子,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不但能喝酒,还很有学问。”
他大笑着又道:“书虽念得不多,酒却喝得不少,你想不想跟喝几杯?”
书生道:“不知主人有何清急?小可对岐黄之道倒略知二。”
郭大路笑道:“他病你只怕是治不好,他得是懒病。你若想见他,只好自己进去。”
书生微笑道:“既然如此,就恭敬不如从命。”
他走路也很斯文,简直有点弱不禁风样子,但那两个垂髫童子身上背书箱和担子却好像不太轻。
挑担子个走在最后面,路走,担子里路叮叮地响。
分外友善。
郭大路脸上带着友善微笑,望着门外三个人。
两个垂髫童子,个背着个书箱,个挑着担子,站在他们主人身后,两张小脸被晒得好像是个熟透苹果。
他们主人是个文质彬彬书生,年纪并不太大,长得非常英俊,而且风度翩翩,温文有礼。
这样三个人,无论谁看到都不会讨厌。
钓诗道:“你酒量若真好,为什不敢跟们公子喝酒去
郭大路摸摸他头,道:“你这担子里装是什呀?重不重?”
这孩子眼睛眨眨,道:“不太重,只不过是些酒瓶子,茅台酒都是用瓶子装。们公子最爱喝酒,还喜欢作诗,不会作诗,只会喝酒。”
郭大路笑,问道:“你也会喝酒?你多大年纪呀?”
这孩子道:“十四,明年就十五。叫钓诗,他叫扫俗,们家公子姓何,人可何,们是从大名府来。因为们主人喜欢游山玩水,所以们成年难得在家里。”
郭大路每问句话,这孩子至少要回答七八句。
郭大路笑道:“你们是游山来?倒真选对天气。”
书生长揖,道:“小可无端冒昧,打扰主人清趣,恕罪恕罪。”
郭大路道:“也不是主人,是客人,所以才知道这里主人好客。”
书生笑道:“却不知主人在何处?是否能容小可见?”
郭大路道:“这里主人虽好客,却有点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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