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
脸又脏又黑，就算脸红时也看不出。
可是他眼睛里那种表情，那种温柔甜美笑意，带着些羞涩发娇笑意，若有人还看不出，那人不但是呆子，简直就是个瞎
眼呆子。
郭大路看着他眼睛，忽又笑道：“
还有个比喻。”
燕七道：“你说。”
郭大路笑道：“虽已发誓不成亲，但你若是女，
郭大路叹道：“那也只因为对你特别好。”
燕七眨眨眼，忽然笑道：“有多好？”
郭大路沉吟着，道：“究竟有多好，连也说不出来。”
燕七道：“说不出来就是假。”
郭大路道：“但却可以打个比喻。”
郭大路道：“发现王老大实在解，天下只怕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能这
解。”
燕七点点头，幽幽道：“他确最能解别人，不但是你，所有人他都解。”
郭大路道：“但最同情人却是林太平，看得出来。”
燕七迟疑着，终于忍不住问道：“呢？”
郭大路道：“你既不解，也不同情；你不但对最凶，而且好像随时随地都在跟斗嘴、斗气……”
睛立刻又亮，却故意板着脸，道：“你跟他约好？”
郭大路道：“他没有约，却要去找他。”
燕七道：“找他干什？”
郭大路道：“他肯出五百两银子，
定没存什好主意，所以要去看看，看他究竟想要剥谁皮。”
05
燕七道：“什比喻？”
郭大路道：“为王老大，会将所有衣服都当光，只穿着条底裤回来。”
他笑笑，接着道：“但为你，可以将这条底裤都拿去当。”
燕七嫣然笑道：“谁要你那条破底裤。”
说完这句话，他脸又红，郭大路底裤破不破，他怎知道？
燕七垂下头。
郭大路忽又笑笑，接着道：“但也不知为什，还是觉得对最好也是你。”
燕七嫣然笑，脸已仿佛有点发红，又过很久，才轻轻道：“你呢？”
郭大路道：“有时对你简直气得要命，譬如说今天，王老大若那样对，也许反而不会那样生气，也许立刻就会对他解释，可是你……”
燕七道：“你只对生气？”
雪开始融化，积雪山路上满是泥泞。
但燕七点也不在乎，他脚踩在泥泞中，就好像踩在云端上。
因为郭大路就走在他身旁，他甚至可以感觉到郭大路呼吸。
郭大路忽然笑笑，道：“今天，又发现件事。”
燕七道：“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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