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话
他相信她说
不是假话，难看女人绝不会有她这
好听声音。
他忍不住又试探地问：“你能不能让看看你？”
“你真想看？”
“真！”
“可是你看见之后，如果被迷住
怎办？”
她声音还是很温和，很优雅，柳若松却听得有点毛骨悚然。
她就在他背后，他甚至可以感觉到她说话时呼吸。
但他却看不见她。
如果她真想要他命，看来并不是件很困难事。
他忍不住问：“你已经知道是谁？”
她说：“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这个人确与众不同，只不过你还是找不到。”
声音还是距离他很近，现在他已完全确定，说话人就在他帐子顶上。
可是等到他再跳起来去看时，帐顶上已没有人影。
柳若松忽然觉得背脊后面在发冷，因为他已感觉到背后有个人。
他
直看不到她，只因为他背后没有长眼睛。
找过，除他自己之外，屋子里连个人影子都没有。
刚才说话那个女人到哪里去？
外面又开始在下雪。
雪花片片打在窗纸上，对面山坡上还在“叮叮咚咚”地敲打。
屋子里却连点声音都没有，静得就像是座随时都有鬼会出现坟墓。
“就算被你迷死也愿意。”
能够被个很好看女人迷死，确不能算是件痛苦事。
“你不后悔？”
“绝不后悔。”
“可是以后你如果不听话，你就会后悔。”她说得很绝，“最讨厌不听话男人。”
“当然知道，本来就是要来找你。”
“你呢？你是谁？”
“是个女人，是个很好看女人。”
她银铃般笑着道：“保证你从来都没看见过像这好看女人。”
对于好看女人，柳若松向最有兴趣。
他用最快速度转身，她还是在他背后，这个女人身法竟像是鬼魅般飘忽轻灵。
柳若松叹口气，道：“认输。”
这女人笑道：“好，自己肯认输人，都是聪明人，喜欢聪明人。”
柳若松道：“你也喜欢柳……”
这女人道：“如果不喜欢你，现在你已经是个死人。”
大多数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不会再留在这里，柳若松不是那些人。
他居然又躺下去。
不管刚才说话那个女人是谁，她既然已来，绝不会是为说那样句风凉话来。
他相信她定还有话要说。他没有猜错。
他刚躺下去，居然就立刻又听到她那飘忽而优雅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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