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
口气：“就算你自己现在不想说，恐怕都不行。”
于是商震就在孙伏虎、林祥熊、梅花、钟展、南宫华树这五个人耳边悄悄地说
句话。
他放过孟开山和柳若松。
谁也不知道他说
是什
，可是听到他这句话人，脸色又变，变得比刚才更可怕。
这点商震自然更不会反对。
老太婆道：“所以
并不想杀你，只要你交出那个小丫头来，就放你走。”
商震沉默很久，忽然道：“能不能先跟他们说句话？”
老太婆道：“他们是谁？”
商震道：“他们就是以前总认为是朋友那些人。”
羡慕，还是愤怒？
这几种感情本来是绝不可能同时在同个人脸上看到。可是她对那把弯弯刀，却同时有这几种不同感情。那把弯弯刀，是不是青青那把弯弯刀？这问题已经没有人能回答，因为这老太婆已经改变话题。
她忽然问商震：“能不能刀杀你？”
“能。”
商震绝不是个自甘示弱人，但是这次他立刻就承认。
老太婆道：“现在你已经知道他们是些什样朋友，你还要跟他们说话？”
商震道：“只说句话。”
老太婆还没有开口，老头子这次居然抢先道：“让他说。”
很少说话人，说出来话通常都比较有分量。
老太婆道：“们家老头子既然让你说，还有谁能让你不要说。”
老太婆叹口气，道：“你并不是个很可爱人，你时常会装模作样，不但自以为不起，还要让别人觉得你不起。”
商震居然也承认。
老太婆道：“你五行剑法根本没有用，你这个人活在世上，对别人也没有什好处。”
商震居然也不辩白。
老太婆道：“可是你有点好处，你至少比那些自命不凡伪君子好点，因为你说是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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