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鹏淡淡地道:“这是他话,还是你话?”
上次在柳若松庄子上,谢先生地位是何等崇高,但此刻在丁鹏眼中,竟变成微不足道,而丁鹏对他似乎有种难以言喻厌恶之感。
不过谢先生还是很和气地回答道:“这自然是在下话,在下是根据以往家主人性情而推测。”
丁鹏冷冷道:“你不是谢晓峰,也不能代表他话,而且推测话,也作不得数,作不得数话,就像脱下裤
丁鹏似乎对这个答案满意,想想又问道:“他知不知道要找他决斗?”
谢先生笑道:“这个倒是知道,小姐从圆月山庄回来,恰好就看见家主人,当时就把丁公子话传到。”
“哦!他怎样表示呢?”
谢先生道:“家主人对丁公子救小姐事非常感激,说有机会见到公子,定要当面道谢。”
“没有要他道谢意思,他若是有心道谢,就该在限期内到圆月山庄去,过期不来,分明是有意要与决……”
当谢先生二度乘船把五位贵宾接引到神剑山庄大门口时,谢家门前已经仪仗鲜明地列队而迎。
但是丁鹏并没有进去,他仍然坐在他舒适车子里,闭着睡眼。
阿古也神情木然地坐在车辕上,握着鞭子,仿佛随时准备动身似。
谢先生对他并没有失礼,很恭敬地请他进去坐,但是他拒绝。
“是来找你家主人决斗,不是来做客。”
谢先生谦卑地含笑道:“家主人也没这说。”
“对决斗事,他怎说?”
“他什都没有说。”
“什都没有说?”
丁鹏感到奇怪,谢先生笑着道:“家主人意向直难以捉摸,他不说,们当然也不便问,不过家主人既听到丁公子传话,必然有个交代。”
句话把谢先生顶得十丈远,谢先生脾气却真好,丝毫没有动气,仍是笑嘻嘻地道:“丁公子与家主人之战,当然不会像市井匹夫那样庸俗,当街挥拳动粗吧,礼不可废,丁公子何妨进去小坐?”
“你家主人在不在?”
谢先生回答这句话之前,很费番斟酌功夫,磨咕半天,结果却回答出句难以思量话:“不知道。”
丁鹏不禁惊奇,道:“什?你不知道?”
谢先生歉然地点点头道:“是,在下是确不知道,家主人这些年来,行踪恍若神龙野鹤,漫无定向,从来也没人能把握住,有时他几个月不见面,突然出现在家中,有时他在家里静居十几天,却也不见任何个家人,所以在下实在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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