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虹道:“但来又会是什
小鱼儿道:“如此说来,这人是你朋友?”
沈轻虹又长长叹口气,道:“此人便是昔年江湖人称‘铁镖头,金刀手’‘金刀’铁如龙,他与本是好友,只为争那总镖头之位,……竟失手砍他刀,到后来虽想补过,但他……他却不告而别,算将起来,这已是二十年前事,二十年不见,不想今日竟……”转过头去,咳嗽不已。
献果神君道:“铁镖头,金刀手……嗯,这名字听过,听说他不但比你有种得多,武功也比你强,只可惜没有你诡计多端,所以才会被你砍刀。”
沈轻虹黯然道:“确实是比不上他。”
献果神君皱起眉,道:“此人武功本已不错,这二十年来,身受屈辱,想必朝夕苦练,武功自又精进不少,但还是被人刀砍断手,砍下他手那人,岂非又是个厉害角色,们要加倍提防才是。”
“哼!”
小鱼儿道:“你瞧这只手模样,也就该知道它被砍断前那刻,必定还紧紧握着柄刀……不但是刀,还是柄宝刀,所以,手被砍断,那柄刀立刻就被人抢去……只有力手拿着柄宝刀,砍人脑袋自然方便得很,想不到是,这只手不知怎地也被人砍断。”
沈轻虹突然长长叹息声,道:“不错,这确是只有力手,他手里拿着也确是柄宝刀。”
献果神君目光闪动,冷笑道:“嘿,你也知道。”
沈轻虹道:“自然是知道。那脑袋虽不认得,这只手却是认得。”
说完这句话,他再不开口,只是盘膝坐到黑暗个角落里,屏息静气,凝注着那洞口。
洞外渐渐明亮起来,微风中也传来夏日芬芳而温暖气息,不时有猴子们怪笑着在洞外荡来荡去。
这阳光,这温暖芳香气息,这无拘无束自由……
沈轻虹目中突然流下泪来,他扭转头,嗄声道:“你想……真会有人来……真会有人找到这里?”
小鱼儿道:“会。”
小鱼儿眉毛扬道:“莫非是这刀疤?”
沈轻虹道:“不错,他手上这刀伤正是留下,却也是为他敷药,看着它收口,……又怎会忘记?”他语声中竟似有许多伤感之意。
献果神君嗤鼻道:“你砍伤他,又为他敷药,你脑袋莫非有什毛病不成?”
小鱼儿眨着眼睛,道:“这刀想必是误伤,所以你砍他之后,心里又后悔得很,所以才会替他敷药,是?”
沈轻虹苦笑道:“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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