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道:“是,是,这张纸确宝贵得很。”
他面说话,面竟将那张纸撕得粉碎。江玉郎大概辈子也没有像此刻这样吃惊过。他脸色更苍白得可怕,颤声道:“你……你……你可知道这张纸价值?”
小鱼儿悠悠道:“非但知道,还瞧见过……自己也有过张。”
江玉郎怔住,道:“你……你自己有过张?”
“非但自己有过张,而且还去过那藏宝之处。”
江玉郎道:“彼此彼此。”
小鱼儿大笑道:“妙极妙极……你头发里东西,借给瞧瞧好?”
江玉郎苦笑道:“能说不好?”
他苦笑着自发髻中取出那张纸,指尖已有些颤抖,这张纸他看得比什都重,但此刻却只有拿出来。对于不能反抗事,他是从来不会反抗。
他将纸抛给小鱼儿,仰首长叹道:“只怕是上辈子缺很大德,老天才会让遇见你。”
发髻里。
这时,他苍白脸像是发出光。然后,他叹口气,闭上眼睛。不久,他也睡着。
小鱼儿眼睛突然睁开,睁得很大。灯光照着江玉郎苍白脸,小鱼儿眼睛里带着些讥嘲,也带着些笑。
这双眼睛像是在说:“你瞒不过,你什事都瞒不过。”
江玉郎呼吸也均匀得很。小鱼儿悄悄站起来,伸出只手,在江玉郎面前晃十几下,江玉郎呼吸仍然很均匀,完全没有感觉。
原来江玉郎这张纸,就和铁心兰
小鱼儿心里委实充满好奇。他委实想不出这张纸上究竟有什秘密,但他相信江玉郎显然如此看重这秘密,这秘密就绝对不是普通。
他打开这张纸时候,也不禁有些心跳,但他瞧眼……只瞧眼后,竟突然笑起来。
江玉郎瞪着眼睛,道:“你很得意,是?”
小鱼儿道:“是,是,得意极。”
江玉郎咬牙道:“你能瞧见这秘密,确是该得意,只因你生之中,再也不会看到比这张纸更宝贵东西。”
这小狐狸确太累,真睡着。小鱼儿轻轻地、慢慢地,伸出两根手指,去掏江玉郎头发,但还未触及头发,这两根手指忽又改变方向,向江玉郎睡穴点过去。
睡着江玉郎突然叹口气,道:“你要拿,就拿去吧,又何苦再点穴道。”
小鱼儿怔怔,瞬即笑道:“原来你也没有睡着。”
江玉郎苦笑道:“和你这样人在起,怎睡得着?”
小鱼儿笑道:“但你假睡本事却真不错,竟也被你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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