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愈瞧愈有趣,本来想走,也舍不得走。这时车马突然停下,接着,车窗外就露出张脸。
这张脸冷漠苍白,白得已几乎变得像冰样透明。
欧阳兄弟瞧见这张脸,就好像被别人抽鞭子似,整个身子都缩成团。欧阳丁道:“原……原来杜……杜老大也来!”
道:“屠大姐猜得点也不错,你们入谷第二年,那批东西就全都被人抢走,兄弟生怕屠大姐怪罪,所以只好……只好……”
屠娇娇完全不动声色,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眨,悠然道:“这理由确不错,但抢东西是谁呢?”
欧阳丁叹口气,道:“路仲远。”
屠娇娇突然咯咯娇笑起来,道:“哈兄,你说他们这谎话说得好?”
哈哈儿道:“哈哈,果然不错,他明知咱们没法子去问路仲远。”
白开心嘻嘻笑道:“这种事就叫作死无对证。”
欧阳当道:“若有半句虚言,就叫天诛地灭不得好死,下辈子投胎变个母猪,红烧来让哈兄下酒。”
小鱼儿暗笑道:“这人赌咒当真好像吃白菜似,天也不知说多少次,否则又怎能说得如此流利。”
只见屠娇娇仰起头,全不理睬。哈哈儿和白开心在车垫下也不说话,却有阵咀嚼声传出,显见白开心已在吃起肉来。
欧阳兄弟你句句,说得满头大汗,几乎连嘴都说破,屠娇娇却像是句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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