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道:“你——你难道不着急?”
铁萍姑冷冷道:“你若着急,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小鱼儿怔怔,苦笑道:“你别生气,并没有怪你,只不过……”
铁萍姑霍然回过头,大声道:“你以为不知道这里危险?但无论如何,们总有半机会能逃出去,这总比坐在那里等死好得多,是?”
小鱼儿吐吐舌头,笑道:“早知道你这生气,那些话就不说。”
铁萍姑道:“但们心要走出去,只怕也不容易。”
小鱼儿骇跳,失声道:“你……你难道也不知道出去路?”
铁萍姑道:“当然不知道。”
小鱼儿骇然道:“那你……你为什说咱们可以逃得出去?”
铁萍姑道:“只要有路,们自然就有逃出去希望。”
天生就能解男人,但男人却永远不会解女人。”
小鱼儿叹口气,道:“这话倒确不错,个男人若自以为能解女人,他受苦日子就还长着。”
这时两人心中其实都充满恐惧和不安,所以就拼命找话说,只因说话通常都能令人紧张神经松弛、镇定下来。
在这黑暗阴森地道中,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命能否保全时候,两人若再保持沉默,那岂非更令人难以忍受?
地道中已愈来愈潮湿,愈来愈黑暗。
铁萍姑狠狠盯他半晌,忽然叹道:“真想
小鱼儿苦着脸道:“姑娘你未免将事情瞧得太简单。你可知道,山腹中这些洞隙,有根本是没有路通出去。”
铁萍姑道:“也还有是可以通得出去,是?”
小鱼儿道:“纵然有路,但这些洞穴简直比诸葛亮八阵图还要复杂诡秘,有时你在里面兜上三个月圈子,到最后才发现自己又回到原来地方。”
他长叹接道:“据所知,古往今来,被困死在这山腹里冤死鬼,若是聚在起,阎王老子森罗殿只怕也要被挤破。”
铁萍姑在前面走着,却连头也不回,冷冷道:“既是如此,再加两个也不多。”
小鱼儿伸手去摸摸,两旁已不再是光滑墙,而是坚硬、粗糙、长满厚绒青苔石壁。
他也感觉到,地上亦是坎坷不平,忍不住问道:“这庙宇复壁难道是连着山腹?”
铁萍姑并未回答,却亮起个精巧火折子。
这里果然已在山腹中,纵横交错洞隙密如蛛网,风也不知从哪里吹进来,吹得人寒毛直竖。
小鱼儿笑道:“在这种地方,铜先生就算有通天本事,想找到咱们也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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