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自己,为什如此轻易地就被人夺去生中最珍贵东西,而自己却偏偏又好像爱上这可恶强盗。
铁萍姑口气冲出去,这客栈
江玉郎失声道:“已有六七个时辰?如此说来,这位姑娘元气必然要亏损很大。”
燕南天沉声道:“不错,她气血俱已受损甚巨,此刻若骤然解开她穴道,她只怕就要等三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江玉郎道:“那……那怎办呢?”
燕南天道:“行功为她活血时,最忌有人打扰,若是中断下来,她非但受损更大,也难免要吃些亏,但有你在旁守护着,就用不着担心。”
江玉郎赔笑道:“前辈只管放心,弟子虽无能,如此小事自信还不致有差错。”
。”
江玉郎神情更恭谨,躬身道:“但今日若非前辈恰巧赶来,弟子哪里还有命在?”
他说“恰巧”两字时,心里不知有多愉快,燕南天若是早来步,再多听到他两句话,他此刻只怕也要和魏白衣并排躺在地上。
燕南天笑道:“这实在巧得很,若非约好个小朋友在此相见,也不会到这里来。”
他拍着江玉郎肩头,大声笑道:“他叫花无缺,你近年若常在江湖走动,就该听见过这个名字。”
燕南天大笑道:“若不放心你,还会冒这个险?紫髯老道徒弟,再不放心还能放心谁?”
于是他盘膝坐在床上,双掌按上慕容九后背,屋子里虽然还是很暗,却也能看出他神情之凝重。
江玉郎站在他身后,嘴角不禁泛起丝狞笑。
铁萍姑为什直到此刻还没有动静?只因她早已走。江玉郎甜言蜜语,虽然平息她愤怒,却令她自己感觉更羞辱,她清醒过来时,只觉得自己好像被自己出卖。
她恨自己,为什不杀江玉郎,她恨自己为什下不手,她知道方才既未下手,便永远再也不能下手。
江玉郎神色不变,微笑道:“晚辈下山并没有多久,对江湖侠踪,还生疏得很。”
他直留意着,直到此刻为止,铁萍姑竟仍无动静,这使他暗中松口气,接着又道:“弟子方才来到时,那魏白衣要对位慕容姑娘下手,这位姑娘此刻还躺在屋里,前辈是否要去瞧瞧?”
燕南天动容道:“慕容姑娘?莫非是慕容家人?”他嘴里说着话,人已掠进屋去。
慕容九自然还在棉被里躺着。
屋子里黑暗,但燕南天只瞧两眼,便道:“这孩子是被他点着哑穴,这穴道虽非要穴,但因下手太重,而且已点她至少有六七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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