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下面什都没有,只有堆落叶而已。
白夫人面上却显得又是惊奇,又是兴奋,道:“你瞧这是什?”
只见落叶堆里,有个小小洞窟,像是兔窟,又像是狐穴。
白山君道:“但这只是个洞而已,你难道从来没有瞧见过个洞?”
白夫人忽然扭过头,瞪大
江玉郎目光转处,见到白山君夫妻都在屋子里没有出来,他这才长长叹口气,压低声音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们现在落到如此地步,若是还要逞强,还想活得下去?”
铁萍姑咬牙道:“不怕死,宁可死也不愿被人像狗样欺负。”
江玉郎道:“不怕死,都是呆子。但你可想报仇出气?”
铁萍姑道:“当然。”
江玉郎微笑道:“那你就该知道,死人是没法子报仇出气!”
白夫人直在含笑旁观,这时才走过来,拍拍白山君肩头,笑道:“够够,你难道真想假戏真做,来个假公济私,浑水摸鱼不成?这出戏再唱下去,可要吃醋。”
她又拍拍铁萍姑身子,笑道:“这只是在唱戏,你莫生气。”
铁萍姑闭上眼睛,眼泪终于连串流出来。
白夫人皱眉道:“你看你这死老头子,把人家小姑娘气成如此模样。”
白山君哈哈笑道:“她若生气,不妨把衣服也脱光就是。”
白山君夫妇坐在屋子里,你看着,看着你,神情都不免有些沮丧。他们辛辛苦苦,绞尽脑汁,才将花无缺从苏樱那里又偷回来,为自然只是想再设法从花无缺口中探出那秘密。
而此刻他们苦心竟全都白费。
白夫人长长叹口气,站起来走出屋子,白山君也没有心情来问她要到什地方去,只是瞪着花无缺苦笑。
过半晌,突听白夫人在外面惊呼道:“你快出来瞧瞧,这是什?”
白山君箭般冲出屋子,只见江玉郎和铁萍姑并头躺在那里,像是已睡着,白夫人却站在树下发呆。
白夫人解下外面长衫,将铁萍姑包起来,柔声道:“男人看见漂亮女人,总不免想占占便宜,你也用不着难受……”
她将铁萍姑抱出去,轻轻放到江玉郎身旁,笑道:“还是你们小两口子亲亲热热吧。”
她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竟未解开铁萍姑穴道,像是知道铁萍姑经过这番事后,就会偷偷逃走似。
江玉郎虽已疼得面无人色,却还是佯笑道:“到底是小孩子,人家开开玩笑,就要哭。”
铁萍姑忍不住痛骂道:“你……你……你究竟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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