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药师怔半晌,苦笑道:“那,白山君呢?”
江玉郎道:“那时病发作得厉害,迷迷糊糊,也没有瞧清楚,好像是瞧见他去追花无缺。”
胡药师忽然跳起来,惊呼道:“不好,中毒药力还未消散,还得找他要解药。”
江玉郎忽然冷冷笑,道:“很好,你就下去找他吧!”
冷笑声中,忽然出手掌,向胡药师拍过去。
事,她也瞧不真切,此刻听到江玉郎得意笑声,才吃惊道:“你将小鱼儿怎样?”
江玉郎大笑道:“不害死他,难道还等他害死?”
铁萍姑又惊又恐,嘶声道:“你不是已改过?不是只想和安度余生,怎地又……”
她面说着话,面就想往上掠去,但身子刚跃起,忽又想到自己身上只穿着胡药师件长衫,里面却是空空,若是跳起来,下面胡药师眼福就真不浅,她只有赶紧落下来,掩住衣衫,不停地跺脚。
胡药师也吃惊得呆住,过半晌,忍不住道:“小鱼儿既已中女儿红毒,你以后岂非正可以此要挟他,要他乖乖地听命于你,你现在就害死他,岂非可惜?”
胡药师刚掠上石台,身子还未站稳,口气也没有换过来,若是立刻再跳下去,虽可避开这掌,但真气既未换转,跳到地上后,纵不跌伤,身子也必定站不稳,那时江玉郎若再乘势进击凌空扑下,他再也难闪避。
石台上滑不留足,胡药师算准江玉郎在台上发招,下盘必不稳固,下盘若不稳,出手力道就必定不会太强。
江玉郎掌拍出,胡药师竟不避不闪,拼着挨他掌,下面却飞起脚,向江玉郎下盘横扫过去。
这招以攻为守,攻敌之所必救,正是绝顶厉害妙招,但若非久经大敌武林老手,就绝不敢使出这样险招。
江玉郎*笑道:“好个兔
江玉郎笑道:“你想不通,小鱼儿也想不通,所以他才会上当。方才那女儿红只不过是个钩子而已,你现在可想通?”
胡药师不觉又怔住,只觉这江玉郎心计之深,手段之毒,做出来事之凶狠狡诈,简直叫人梦想不到。
江玉郎哈哈大笑道:“小鱼儿呀小鱼儿,你常常自命自己是天下第聪明人,如此你总该知道,天下第聪明人,到底是谁吧!”
胡药师忍不住又道:“但花无缺呢?他难道也被你害死?”
江玉郎笑道:“你以为花无缺很呆板?告诉你,他也会骗人,他故意装出那副痴痴呆呆模样,让你们不再提防他,他却乘机溜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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