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道:“只求你见到杜杀、李大嘴他们时候,莫要杀死他们。”
燕南天怒道:“这些人早已该死,你为何又要为他们求情?”
小鱼儿道:“个人做错事,固然要受惩罚,但他们受惩罚已够,他们在恶人谷受二十年活罪后,简直已变成群可怜虫,每天都在心惊胆战,东窜西逃,又像是群丧家野狗,以后怎敢再去害人呢?”
听到这里,李大嘴忍不住暗暗叹道:“骂得好,实在骂得好,只不过你还是骂得太轻,们实在连野狗都不如。”
只听燕南天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你怎知他们以后不会再害人?”
那战,可以不打?”
燕南天声音又变得严厉起来,道:“那万万不行。”
小鱼儿道:“为什不行呢?和花无缺又没有仇恨,为什要跟他拼命!”
燕南天厉声道:“这战并非为报仇,而是为荣誉。男儿汉头可断,血可流,却绝不能做出丢人事,到这种时候,你若还想临阵脱逃,又怎对得起你死去父母,又怎对得起!”
小鱼儿叹口气,也已哑口无言。
小鱼儿道:“他们入谷之前,曾经收藏批珠宝,就为这批珠宝,他们几乎连命都送掉,大叔你想,他们若还有害人勇气,是不是尽可再去抢更多珠宝来?为什还要寻找这批珠宝呢?”他叹口气,道:“由此可见,他们胆子早就寒,已只不过是些贪财老头子,哪里还有十大恶人雄风?这种人活着已和死人差不多,大叔你又何必再追杀他们,让他们苟延残喘多活两年又有何妨?”
听到这里,李大嘴已是热泪盈眶,忍不住长叹道:“小鱼儿,们果然全都看错你,们若能想到你会为们求情,只怕也不会落到这样下场。”
他话未说完,燕南天和小鱼儿已蹿过来。
小鱼儿失
燕南天道:“不但你势必要与花无缺战,也势必要和移花宫主战,因为做错事人定要受惩罚,大丈夫有所不为,有所必为,们就算明知要战死,也绝不能逃避,这道理你明白?”
小鱼儿黯然道:“明白。”
燕南天长叹声,柔声道:“也知道你和花无缺已有友情,所以不愿和他动手拼命,但个人活在世上,有时也势必要做些自己不愿做事,造化之弄人,命运之安排,无论多大英雄豪杰也无可奈何。”
小鱼儿也长叹声,忽然道:“大叔,只想求你件事。”
燕南天道:“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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