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也不禁失笑,道:“如此说来,在下便是兄台那知心女友。”
熊猫儿呆呆,道:“这……这是什话?”
沈浪道:“沈浪两字,原是在下姓名。”
熊猫儿呆在那里,脸上居然也有些发红,但瞬又大笑起来,道:“好,好,偷也偷不过你,骗也骗不过你,算服你,好?”
沈浪但觉此人无赖得有趣,洒脱得可爱。
他将玉猫双手奉上,熊猫儿双手接过,两人俱未说话,只是微微笑,所有言语俱已都包含在这笑中。
于是,沈浪又自取出那玉璧——朱七七瞧见沈浪来,心房似已停止跳动,此刻瞧见玉璧,面颊却不禁红。
她已有些知道这玉璧仿佛是那日在自己脱衣烤火时失落,却再也不知道这玉璧怎会到沈浪手中。
只见熊猫儿伸手要去接那玉璧,沈浪却未给他。
熊猫儿笑道:“这玉璧似乎也是在下。”
猫儿箕踞在角落里只蒲团上,正瞧着火堆旁那两个“丑陋”而“残废”女子呆呆出神。
他总感觉这两个少女有些异样,虽然他直到此刻还未发现这两个女子是经过易容改扮。
江左司徒家易容之术,果然妙绝人间。
他只觉得这两个女子,心里似有许多话,却说不出口,便自目光中流露出来,那目光是如此焦急,如此迫切,却又有些羞涩,有些欢喜——朱七七真未想到命运竟是如此奇妙,将自己救出魔掌,竟是这曾被自己恨之入骨无赖少年。而沈浪……唉,沈浪又不知哪里去。
那奇妙酒葫芦正放在熊猫儿膝边,葫芦上沾满着细如牛芒般尖针,在火光下闪烁着烂银般光芒。
沈浪微微笑道:“兄台可看见璧上刻两个字?”
熊猫儿道:“自然看到,上面刻是沈浪两字。”
沈浪道:“兄台可知道这两字是何意思?”
熊猫儿眨眨眼睛,道:“自然知道,这沈浪两字,乃是在下昔日位知心女友名字,在下为思念于她,便将她名字刻在玉璧上,以示永生不忘。”
朱七七在旁听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暗道:“这少年端是个无赖,为要得这玉璧,竟编出这等漫天大谎,而且说得和真样。”
熊猫儿目光移向这酒葫芦,用根柴片挑起根尖针,仔细瞧半晌,面色突然微变。
就在这时,吴老四直闯进来,呼道:“大哥,小弟为你带客人来。”
熊猫儿皱眉道:“什人?”
他问完话,转过身,便已瞧见金无望与沈浪。
金无望面容仍自阴沉,沈浪面容仍自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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