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王怜花走到白飞飞面前,道:“此刻这位姑娘面上易容药物,已在外面酒醋蒸气与她内发汗热之力交攻下,变得软。”
他口中说话,双手已在白飞飞面上捏起来,白飞飞面上那层看来浑如天生“肌肤”,已在他手掌下起层层扭曲,使她模样看来更是奇异可怖,王怜花取粒药,投入白飞飞口中,又道:“此刻她体中气血已流通如常,口中也已可说话,只是……”
忽然笑,方自接着说道:“只是她此刻在沈兄这双手掌捏拿之下,已是骨软神酥,虽能说话,也不愿说出口来。”
若是别人听到此话,这双手哪里还能再动下去,但沈浪却只作未曾听到,双手更是绝不停顿。
王怜花笑道:“好……”突然用两根手指将白飞飞眼皮捏起来,右手早已拿起剪刀,刀剪下去。
起衣服来。”
他话未说完,已有衣服窸窣声响起,接着,便是阵手掌轻拍声,沈浪呼吸渐渐粗重,白飞飞也发出轻微喘息,销魂呻吟……
那“少阴”四侧,正是女子身上最最敏感之地,若经男子手掌捏打,那滋味可想而知。
朱七七狠狠瞧着沈浪移动在白飞飞身上手掌,心里突然想起自己那日在地窖中被王怜花手掌拿捏滋味。
刹那之间,她只觉阵奇异暖流,流遍全身,心头仿佛也有股火焰燃烧起来,也不知是羞?是恼?还是恨?
只听“咔嚓”响,白飞飞块眼皮竟被他生生剪下来,白飞飞虽不觉痛苦,沈浪与朱七七却不免吃惊。
王怜花将剪下之物,随手抛入盐桶之中,立即拿起小刀,刀刺入方才被他剪开眼皮里。
沈浪更是吃惊,但白飞飞仍然全不觉痛苦。只见王怜花手掌不停,小刀划动,白飞飞面上那层肌肤,随着刀锋,片片裂开,张脸立时有如被划破果皮般,支离破碎,更是
白飞飞眼帘闭得更紧,身子颤抖更剧。
王怜花缓缓转过身,将刀剪在沸醋中煮煮,面带微笑,静静地瞧着她与沈浪,口中道:“沈兄手掌切切不可停顿……无论见着什,都不可停顿,否则若是功亏篑,那责任小弟可不能担当。”
沈浪微微笑道:“兄台只管放心,小弟这生之中,还未做过分令别人失望事。”言语之间竟似有些双关之意。
他又何尝未觉出白飞飞在他手掌下微妙反应,他自己又何尝未因这种奇异反应而微微动心。
但他面上绝不露神色,竟似有成竹在胸,将任何件可能将要发生事,都打定应付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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