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忍不住再次问道:“兄台此刻为何还不下手?”
王怜花笑道:“兄台既肯折节与小弟订交,小弟自该先敬兄台三杯。”寻两个茶盏,自坛中满满倒两盏白酒。
沈浪道:“但……但这位姑娘…
沈浪忍不住问道:“兄台为何还不下手?”
王怜花说道:“小弟此刻心思极为纷乱,精神不能集中,若是胡乱下手,只怕伤这位姑娘容颜。”
沈浪奇道:“兄台心思为何突然纷乱起来?”
王怜花微微笑,道:“小弟正在思索,待小弟将这两位姑娘玉体复原之后,不知兄台会如何对待小弟?”
沈浪笑道:“自是以朋友相待,兄台为何多疑?”
与呻吟——她方才也曾暗暗骂过白飞飞,然而此刻这喘息与呻吟却是她自己发出来。
她痴痴迷迷,晕晕荡荡,如在梦中,如在云中,如在云端,也不知过多久,仿佛漫长无极,又仿佛短如刹那。
终于,她身子又被抱起来,擦干,穿上衣服,这时她身上那种僵硬与麻木已渐消失,她已渐渐有感觉。
于是,她便感觉到双炙热手掌在她身上推拿起来,她喘息不觉更是粗重,呻吟之声更响……
她竟已在不知不觉间发出声音,这本是值得狂喜之事,她曾经发誓只要自己能发出声音,便要揭破王怜花*谋,她也曾发誓要狠狠痛骂沈浪顿,然而她此刻已是心醉神迷,竟未觉自己能出声,竟忘说话。
王怜花道:“小弟方才两番出手相试,兄台难道并未放在心上,兄台难道并未认为小弟有故意出手伤害兄台之心。”
沈浪含笑道:“与你素无冤仇,你为何要出手害?”
王怜花展颜而笑,道:“既是如此,小弟便放心,但望兄台永远莫忘记此刻所说话,永远以朋友相待于。”
沈浪道:“兄台若不相弃,小弟自不敢忘。”
王怜花笑道:“好……”忽然放下刀剪,走开去。
白飞飞蜷曲在榻角,喘息仍未平复,仍不时偷偷去瞧沈浪眼,王怜花面壁而立,似在沉思。
这是幅多奇异画面,多奇异情况,愈是仔细去想,便愈不能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巧妙遇合。
这四人相互之间,关系本已是如此微妙,造物主却偏偏还要他们在如此微妙情况下遇在起。
王怜花默然凝思半晌,终于缓缓回过身来,拿起副新刀剪,捏起朱七七眼皮。
他左手虽然已将朱七七眼皮捏起,右手剪刀也已触及她眼皮,但这刀却迟迟不肯剪将下去,只是凝目瞧着沈浪,似已瞧得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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