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笑道:“如此就偏劳兄台。”他果然似已十分劳累,方自坐下,眼帘便自阖起,身子竟也摇晃起来。
然后,他嘴角笑容亦自消失不见,摇晃身子终于倒在椅背上,亦不知是睡着,还是已晕死过去。
朱七七颗心方自放下,此刻见到沈浪如此模样,又不禁急出眼泪,只恨不能放声痛哭出来。
沈浪终于还是中王怜花诡计,她方才终究还是未曾猜错,那三杯酒中毕竟还是有毒。
王怜花冷眼瞧着沈浪,嘴角泛起丝微笑,笑得甚是诡秘,然后他便带着这笑容走到朱七七面前,俯首望着她。
熊猫儿道:“纵然要进去,也得先打个招呼。”
欧阳喜立即敲门道:“咱们可以进去?”
只听得王怜花声音在门里应声道:“你着急什?再等片刻,便完毕。”
熊猫儿笑道:“如何?只要再等片刻又有何妨。”
朱七七听得外面敲门声响,心头不禁喜,只望熊猫儿、金无望等人快些冲将进来,无论如何,总可解救沈浪危机。
,但这出奇静默,反而更易动人疑心,熊猫儿叹口气,道:“看来这真比生孩子还要困难。”
厅前已开上酒饭,但三人谁也无心享用。
欧阳喜喃喃道:“出事,必定是出事……”
斜眼瞧瞧熊猫儿:“怎样?还要呆等下去。”
熊猫儿沉吟道:“再等片刻……再等片刻。”
朱七七眼中似乎已将喷出火来——她恨不得目中真能喷出火来,好教这恶毒人活活烧死。
但王怜花望着她目光却是温柔而亲切,他左手拍开朱七七穴道,但右手却又抵在她哑穴上。
但王怜花答句话后,外面立时默然。
朱七七既是失望,又是着急,更是伤心,伤心地瞧沈浪眼——这眼她本不敢瞧,却又忍不住瞧。
但见沈浪好生生地站在那里,嘴角仍然带着丝他那独有、潇洒而懒散微笑,哪有丝毫中毒模样。
朱七七又怔住,也不知是该惊奇,还是该欢喜,酒中居然无毒,这真是她做梦也未想到事。
只听王怜花道:“这最后点工作,小弟已无需相助,沈兄方才那般出手,此刻必定已有些劳累,何妨坐下歇歇。”
金无望突然冷冷道:“再等片刻若是出事,这责任可是你来承担?”
熊猫儿道:“来承担?……为何要来承担。”
金无望冷笑道:“你既不敢承担,此刻便要闯进去。”
他霍然站起身子,但熊猫儿却又挡住门户。
金无望怒道:“你还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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