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既没有吴道子观音,杜七娘刺绣,也没有铜镜妆台,更没有死人白骨,恐怖血池。
这里只不过是个阴森洞窟,四面只不过是黑暗而坚硬岩石,自然岩石阴影中,有幢幢人影,宛如幽灵般。
而沈浪……沈浪也没有死。
沈浪与独孤伤还好好地站在那里。
他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脸上自然还是带着那见鬼微笑,而且笑得比平时更要气人。
幽灵宫主道:“去中原,本也大半是为要寻你母亲,很小时候就心要瞧瞧你母亲是个怎样美人,竟能使‘他’遗弃母亲。”
王怜花干笑道:“昔日之事,姑娘还说什,反正你母亲,都是被‘他’遗弃人,而你和本是……”
幽灵宫主叱道:“住口。”
王怜花道:“是,现在……”
幽灵宫主道:“既没有杀你,你还说什?”
宫主道:“你母亲是个聪明人。”
王怜花道:“但在下嘴也严得很,有关宫主事,在下个字也未说出来,虽然在下也直到今日才知道姑娘你就是幽灵宫主,但姑娘你非常人,在下却是早已知道,在下也早已知道姑娘你……”
幽灵宫主冷冷道:“住口,你嘴若不严,此刻还能活着?”
王怜花道:“是。”
幽灵宫主道:“杀沈浪,你母亲不知如何?”
他和独孤伤背贴着背,身上长衫都已脱下来,他们用双手撑着,就像是个帐篷,他们就躲在这帐篷里。
湿透衣衫,再加上他们内家真气,那些轻而
王怜花道:“只是,现在姑娘不知可否赐下线光明,令在下能走过去,也令在下瞧瞧沈浪死时是何模样。”
他大笑接道:“在下心里本有个问题,沈浪死后,脸上不知道还有没有那见鬼微笑,在下当真不惜切想知道这问题答案。”
幽灵宫主默然良久良久,终于缓缓道:“掌灯。”
就像是孩子梦中奇迹似,灯光洒出来,那令人窒息,令人绝望黑暗,立刻就消失不见。
但这里既非女子闺房,也非人间鬼狱。
王怜花笑道:“姑娘你竟能下手除去沈浪,家母也必定佩服得很。”
幽灵宫主冷冷道:“为自己,是什人都会杀。”
王怜花道:“家母早已瞧出姑娘你雄才大略,除姑娘你,又有谁肯受那样委屈,又有谁能装得那动人?”
幽灵宫主道:“哼!”
王怜花道:“是以家母才诚心诚意要与姑娘合作,来自然是要除去那快活王,二来也是为要和姑娘共分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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