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又敲敲他手背,划三个字:“
三个人嘴里虽然没有说话,心里却不约而同在思忖:“白飞飞,只怕已可算是世上最可怕女子。”
当然,有许多女孩子可能比她更狠毒,但谁有她温柔?世上温柔女子虽也不少,但又有谁比她狠毒?
又温柔,又美丽,又狠毒女孩子,当真可算是世上所有男人毒药,花和蜜混合而成毒药。
沈浪沿着石壁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到方才他早已辨清方位出口,但这出口此刻已被块大石堵住。
甚至连旁边那小小空隙都已被碎石填满。
王怜花怒道:“但……但你莫忘,你和……”
突然,双手将他拉过去。
沈浪语声在他耳边道:“紧贴着石壁,莫出声,还不想你死在这里。”
王怜花咬牙道:“这贱人。”
他自然不是呆子,自然知道在这黑暗地方,谁若发出丝毫声音,谁就要变成箭靶子。
浪沉声道:“已看准退路,快退。”
他身形方自展动,黑暗中已传来白飞飞缥缈语声道:“你退不。”
只听“轰隆隆”声大震,砂石如雨般飞溅而出,沈浪纵然退得快,还是被打得身上发疼。
独孤伤跺脚道:“不好,这丫头竟早已防这招,竟断咱们退路。”
王怜花大喝道:“白飞飞,你怎能如此对?”
白飞飞显然早已在这里周密地布置过。
沈浪叹口气,又摸索着退回去,突然双手伸过来,摸索着拉住他手,在他掌心写着。
“沈?”
沈浪在他手背上轻轻敲敲,算作回答。
这只手又写道:“独。”
骂半句,他也紧紧闭起嘴。
只听白飞飞语声在远处黑暗中悠悠道:“沈浪,你莫要怪,本可不杀你,怎奈你已知道得太多,个人若是知道得太多,就绝对活不长。”
她轻轻笑,接着道:“至于独孤伤,你只不过是个陪葬。”
语声戛然而止,然后便再无声息。
沈浪、独孤伤、王怜花等三个人,背紧紧贴着那冰冷而坚硬石壁,几乎连呼吸都不敢呼吸。
白飞飞道:“哦!为何不能?”
王怜花嘶声道:“你方才明明说过……”
白飞飞咯咯笑道:“方才虽说过不杀你,但此刻却已改变主意,你总该知道,女人心,是最善变。”
王怜花道:“你杀,如何向夫人交代?”
白飞飞突然笑道:“她怎知是谁杀,她又没有请为你保镖,你死,岂能怪得着,你说话怎地也像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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