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四娘闭上眼睛，她已不想再看，也不忍再看下去，她
眼泪也已流
下来。
欧阳兄弟手里本来提着个包袱，现在忽又放下去，放在桌上。
包袱仿佛很沉重。
萧十
郎看着他们，看着桌上包袱，忽然又笑笑，道：“镔铁鸳鸯拐和子母离魂圈？”
欧阳文仲道：“不错。”
萧十郎笑笑，道：“眼睛是你们自己，为什
要
去动手？”
欧阳文仲仰面大笑，道：“这个人居然要们自己挖出自己眼睛来。”
萧十郎道：“自己挖出眼睛，至少总比被人砍下脑袋好。”
欧阳文仲笑声突然停顿。
偌大牡丹楼上，突然变得连点声音都没有，每个人手心都沁出冷汗。
萧十郎叹口气，说道：“两位听见她说话没有？”
欧阳文仲脸色也已铁青，勉强忍住气，道：“她说什？”
萧十郎道：“她说她不喜欢你们眼睛。”
欧阳文仲道：“眼睛长在们自己身上，本就用不着别人喜欢。”
萧十郎淡淡道：“别人既然讨厌你们眼睛，你们还要这双眼睛干什？”
文仲道：“不知道。”
冰冰忽然不理他们，转过头问萧十郎：“你也不认得他们？”
萧十郎道：“不认得。”
冰冰道：“但他们却老是用眼睛瞪着。”
萧十郎道：“哦。”
萧十郎道：“自从昔年十二连环坞要命金老七去世后，江湖中好像就没有人再用‘子母离魂圈’这种兵刃。”
欧阳文仲道：“不错。”
萧十郎道：“据说这种兵刃招式变化最奇特，和所有软硬兵刃都完全不同。”
欧阳文仲道：“不错。”
萧十郎说道：“因为这
别人只不过看她两眼，他们居然就要人家挖出自己眼睛来。
世上竟有这残酷人。
这个人竟是萧十郎！
风四娘实在不能相信，不敢相信，但这件事竟偏偏是真。
以前她死也不相信那些话，现在看来竟然全都不假。
欧阳文伯变色道：“你这是什意思？”
萧十郎道：“意思你应明白。”
欧阳文仲也铁青着脸，道：“你难道要们挖出这双眼睛来？”
萧十郎道：“确有这意思。”
欧阳文仲突然冷笑道：“既然如此，你为什不过来动手？”
冰冰道：“不喜欢别人用眼睛瞪着。”
萧十郎道：“知道。”
冰冰道：“也不喜欢他们眼睛。”
萧十郎道：“你不喜欢？”
冰冰道：“简直讨厌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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