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英笑:“那不是条船,是个……是个妓院。”
风四娘松开手,坐下去,心也沉下去。
霍英却还在解释:“那妓院里有八位姑娘,外号叫八仙,最滑稽个就是张果老。她明明已是个老太婆,却还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在妓院里混,喝醉,就会说些半疯半癫,别人听不懂话。”
杜吟也不禁笑道:“奇怪是,偏偏还有很多人特地跑去看她
“没有。”老人徐徐道,“就算有,也不知道,这辈子,从来也没有走过近路,所以才能活得比人长些。”他脸上露出得意微笑,“今年已七十九。”
风四娘又怔住。
现在她也不知道该怎办,这世上毕竟有很多困难,就连她也没法子解决。
霍英和杜吟却还是“不解愁滋味”少年,两个人还在嘀嘀咕咕,有说有笑。
霍英正带着笑悄悄道:“看来这老头子跟八仙船张果老倒是天生对儿。”
“要走天夜路,你还说不太远?”
老人赔着笑道:“个人至少要活好几十年,只走天路,又怎能算多?”
风四娘怔住。
看看这老人满头白发,满脸皱纹,两天光阴,在他说来,实在没什不起。
可是对风四娘说来,只要迟半个时辰,就很可能要抱憾终生。
气,胃口也开,又挟最大块牛肉:“枫林镇要从哪条路走?”
“靠右手这条。”
“远不远?”
“不太远。”
风四娘拿起碗酒,饮而尽,笑道:“既然不太远,们就可以吃饱再赶路,反正天黑时候能赶到就行。”
风四娘忽然跳来,把揪着他:“你说什?”
霍英又吃惊,讷讷道:“……没有说什。”
“你刚才是不是在说八仙船?”
“好像是。”
“这条船在哪里?”
虽然是同样件事,可是人们看法却未必会相同。
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观念,都会从不同角度去看这件事。
这就是人性。
对于人性,风四娘解显然并没有她自己想象中那多。
她心里还抱着万希望,又问:“从这里去有没有近路?”
卖酒老人点点头,道:“若是骑马去,明天天黑之前定能赶到。”
风四娘吃惊,连嘴里酒都几乎要呛出来,把揪住这老人衣襟:“你说什?”
老人也吃惊:“……什也没有说。”
“你说们要明天晚上才能到得枫林镇?”
“最快也得明天晚上,这段路快马也得走天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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