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眼睛里也在发着光，甚至比平时更清澈明亮，因为他在看着风四娘。
风四娘勉强笑
笑，柔声道：
杜吟道：“
说不出来，可是无论在什
地方看见他，都
定能认得出。”
风四娘眼睛里又有光，立刻问道：“你已见过连城璧？”
杜吟道：“见过。”
风四娘道：“是不是连城璧？”
杜吟道：“绝不是。”
然后她就问出最重要句话：“他究竟是谁？”
“他究竟是谁？”问出这句话，风四娘心跳得更快。
可是杜吟回答却是令人失望三个字：“不知道。”
风四娘心又沉下去，却还没有完全绝望，又问道：“你既然已见过他面，难道连他长什样子都没有看见？”
“看不见。”
不知道那里发生事？”
杜吟笑笑，道：“知道事并不多，在天宗里，只不过是个无足轻重人，也许还比不上宗主养那条狗。”
他笑得很凄凉，很辛酸。
他还年轻，年轻人最不能忍受，就是别人轻蔑和冷落，那甚至比死还不能忍受。
风四娘又问道：“你们宗主养条狗？”
风四娘冷笑道：“你既然连他长是什样子都没有看见，怎能肯定他绝不是连城璧？”
杜吟道：“他是个很瘦小人，连城璧虽然也不是条大汉，却比他高大得多，这点绝不能作假。”
风四娘不说话，甚至有点生气，个人认为无懈可击理论，忽然完全被推翻，总难免有点生气。
可是这当然不能怪杜吟。
杜吟脸色更红润，呼吸也很正常，只不过偶尔咳嗽几声而已，若不是肋下还插着把刀，实在很难看得出他已是个受重伤人，尤其是他眼睛更不像。
风四娘叹口气，苦笑道：“你既然已是天宗人，他见你时难道也蒙着脸？”
杜吟道：“不但蒙着脸，连手上都戴着双鱼皮手套。”
风四娘道：“他为什连手都不肯让人看见？是不是因为他人也很特别？”
杜吟道：“他确是个很奇特人，说话姿态，走路样子，好像都跟别人不同。”
风四娘道：“有什不同？”
杜吟道：“每次见到他时候，都有条狗跟着他。”
风四娘道：“是条什样狗？”
杜吟道：“那条狗并不大，样子也不凶，可是宗主对它却很宠爱，每说两句话，就会停下来拍拍它头。”
个统率群豪，杀人如草武林枭雄，怎会养条小狗？
风四娘叹口气——世上最难解，只怕就是人心。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