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秋山道：“你不后悔？”
风四娘忍不住道：“
为什
要后悔？”
史秋山笑
笑，道：“因为这次请客
，是个大家都想看人。”
风四娘道：“是谁？”
史秋山道：“萧十
郎！”
风四娘转过头，灯光辉煌楼船果然已在眼前，只要纵身就可以跳过去，就算是个三百八十斤人跳过去，那边船也绝不会翻，甚至可能连摇都不会摇。
到眼前，风四娘才看出这水月楼是条多大楼船。既然是楼船，船舱当然有楼，楼上楼下灯火都亮如白昼，丝竹管弦声，是从楼上传下来，楼下却听不见人声，人都聚在船头。
船头甲板上，至少有三十个人，三五成群，聚在起窃窃私议，却听不出在谈论些什。
“这些人为什不进船舱去？”
风四娘既不能问，也不便抬起头去张望，只不过心头更奇怪。
风四娘道：“当然是。”
史秋山道：“看你不像。”
风四娘道：“哪点不像？”
史秋山道：“从头到脚都不像。”
风四娘咬咬牙，冷笑道：“若不像摇船，你说像什？”
请客人究竟是谁？为什不请客人进去喝酒，却要他们站在船头喝风？
史秋山居然还在盯着她，注意着她脸上表情，忽然问道：“你能不能跳过去？”
风四娘摇摇头。
史秋山道：“你不想过去看看？”
风四娘又摇摇头。
史秋山霍然长身而起，“刷”声，展开手里折扇，摇两摇。
风四娘手也已握紧。
——男人眼睛里，若是带着种不怀好意微笑，她当然能看得出。
史秋山眼睛里就带着种不怀好意微笑，他究竟想干什？风四娘准备先发制人，不管他想干什，先脚把他踢下去再说。
幸好就在这时，后梢沈璧君已在呼唤：“水月楼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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