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顶上有个小小气窗,不知何时已被揭开,露出双浓眉,双大而发亮眼睛。
除萧十郎外,谁有这亮眼睛!
小公子脸色立刻变,失声道:“你……你还没有死?”
萧十郎笑道:“又不是老鼠,被猫爪子抓下怎会死得?”
小公子咬牙道:“你不是老鼠,简直也不是人,
沈璧君这生中虽然从未大声说过话,此刻却忍不住放声大叫起来。
小公子根本不理她,盯着她胸膛,喃喃道:“美,真美……不但脸美,身子也美,若是男人,有这样女人,也会将别女人放在边……”
说到这里,她笑容就变得更恶毒,目中竟现出杀机。
个美丽女人,最看不得就是个比她更美女人,世上没有任何事能比“妒忌”更容易启动女人杀机!
沈璧君又晕过去。
生气,若生气,可不是好玩。”
沈璧君咬着牙,真想将世上所有恶毒话全都骂出来,却又偏偏连句也骂不出,她根本不知道应该怎骂。
小公子盯着她,突然叹口气,喃喃道:“果然是个美人,不生气时候固然美,生气也很美,难怪有那多男人会为你着迷,连都忍不住想抱抱你,亲亲你。”
沈璧君脸都吓白,颤声道:“……你敢!”
小公子道:“不敢?为什不敢?”
当人们遇着件他所不能忍受事时,他能晕过去,总比清醒着来忍受好——昏迷,本就是人类保护自己本能之。
她晕过去时仿佛比醒时更美。
她那剪水双瞳虽已合起,但长长睫毛覆盖在眼帘上,嘴角扬起,仿佛还带着丝甜笑……
小公子盯着她,居然轻轻叹口气,道:“像你这样女人,实在连也舍不得杀你,却又不得不杀你——若带你回去,他眼中还会有吗?”
突听车顶上也有个人轻轻叹口气,道:“像你这样女人,实在连也舍不得杀你,却又不得不杀你——若让你活下去,别人怎受得!”
她笑嘻嘻地接着道:“有些事,像你这样女人是永远也不会明白,个男人若是真想要个女人时,他什事都做得出。”
她手已向沈璧君胸膛上伸过去。
沈璧君紧张得全身都僵,从发梢到脚尖都在不停地抖,她只希望这是场梦,噩梦。
但有时真实远比噩梦还要可怕得多。
小公子目光中充满狞恶笑意,就好像只馋猫在望着爪下老鼠,然后她手轻轻扯,已撕破沈璧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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