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四娘赶过去，想扶他，自己竟也跌倒，大声道：“他是
朋友，你不能杀他。”
连城璧咯咯笑道：“本该杀
他，可是他已经醉，他还是不行，不行……”
两人你
句，句，像是说得很起劲，但除他们自己外，谁也听不懂他们说是什
。
然后，他们突然不说话。
过半晌，萧十郎竟慢慢地站起来。暗淡灯光下，他俯首凝视着连城璧，良久良久。
？”
风四娘也已醉态可掬，大声道：“好，喝，今天无论你喝多少，都陪你。”
她喝得愈醉，愈觉得连城璧可怜。
个冷静坚强人突然消沉沦落，本就最令人同情。因为改变得愈突然，别人感受也就愈激烈。
直到这时，风四娘才知道连城璧也是个有情感人。
他神情看来就像是匹负伤野兽，满身都带着剑伤和痛苦，而且自知死期已不远。
连城璧突又在醉中呼喊：“你对不起，你对不起……”
萧十郎咬着牙，喃喃道：“你放心，定会把她找回来，只希望你能好好待她，只希望你们活得能比以前更幸福……”
萧十郎似也醉。
本已将醉时，也正是醉得最快时候。
连城璧喃喃道：“萧十郎，本该杀你……”
他忽然站起，拔剑，瞪着萧十郎。
可是他连站都站不稳，用力抡剑，就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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