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算他两个人,已从窗子上出去,窗外夜色深沉,也听不见人声。
他坐下来。
他既不想出去追那两个人
所以等到小马第二次狂吼,两个人早已逃出去,逃得比两条中箭狐狸还快。
小马听见他们蹿出去衣裤带风声,可是他并没有去追。
他在笑,大笑。他身上又受处伤,胯下挨剑,但是人却笑得开心极。
他眼睛上黑布还没有拿下来,也不知屋子里是不是还有人躲着暗算他,这种事他真不在乎,点都不在乎。他想笑时候就笑。
—— 个人若想笑时候都不能笑,活着才真是没意思得很。
这不是要害,他不在乎。
因为他已避开前面击,拳打在对方面上。他看不见自己打中是什地方,他根本来不及拉下眼睛上黑布。
可是他耳朵并没有被塞住,他已听见对方骨头碎裂声音。
这种声音虽然并不令人愉快,可是他很愉快。
他痛恨这种在暗地偷袭小人。
也要去拼命。
所以他打架经验之丰富,遇见过高手之多,江湖中已很少有人能比得上。
所以他听见这风声,已知道暗算他这两个人,都是江湖中流高手,所用招式不但迅速准确,而且狠毒。
虽然他痛苦,痛苦得要命,痛苦得恨不得每天打自己三百个耳光。
但是他还不想死,他还想活着再见那个令他痛苦、令他永远无法忘怀人。
这当然是间很华丽屋子,他眼睛上盖着黑布时候,连想象都不能想象这屋子有多华丽。
现在他总算已将这块要命黑布拿下来。
他没有看见人。
最美人和最丑人都没有看见。这屋子根本连半个人都没有。
窗子是开着,晚风中充满芬芳花香。
他右股还带着对方剑,剑锋几乎刺在他骨头上,痛得要命。
可是他不在乎。
他已转身,反手拳打在后面这个人脸上,打得更重。
出手两个人当然也都是身经百战武林高手,却也被吓呆。不是被打晕,是被吓呆。
像这种拼命打法,他们非但没看过,连听都没有听过,就算听见也不相信。
那个又美丽、又冷酷、又多情、又心狠女人。
——男人为什总是要为女人而痛苦?
急锐兵刃破空声,已到他后腰和心口。致命招式,致命武器。
小马突然狂吼,就像愤怒雄狮般狂吼,吼声发出时,他已跃起。
他并没有避开后面那件武器,冰冷剑锋,已刺入他右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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