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街在听着。
龙五微笑道：“练武已经是件很费工夫
事，女人更费工夫，这
孟飞冷笑道：“你难道还想再见他
面，问问他是为什
揍你！”
柳长街道：“
确有这意思。”
孟飞恨恨地瞪着他，突然大吼：“滚，滚出去！从后面那扇门滚出去，滚得愈快愈好。”
柳长街就站起来，从后面门走
出去。
这扇门很窄，本来直是闩着，门外却并不是院子，而是间布置得更精致密室，里面非但没有别门，连门帘都没有。
孟飞笑道：“知道，他比狗还不如。”
柳长街又沉默阵子，忽然笑笑，道：“其实他比狗还要强点。”
孟飞瞪着他，瞪半天，总算勉强同意：“也许强点，但最多只强点。”
柳长街道：“他至少比狗聪明。”
孟飞也勉强同意：“世上确没有他那聪明狗。”
多，当然也就骂得愈痛快。
现在夜已深，听人已听累，骂人却还是精神抖擞。
屋里已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们已喝十来个人酒。
柳长街忽然问孟飞：“你也被他们毒打过？”
孟飞摇摇头：“没有。”
可是里面却有两个人。
龙五正斜倚在张铺着豹皮软榻上，闭目养神，那青衣白袜中年人正在个红泥小火炉上暖酒，蓝天猛却居然没有在。
柳长街推门，就看见他们。
他并没有怔住，也并没有吃惊，这惊人意外，竟似本就在他意料之中。
龙五也已睁开眼，正在看着他，嘴角居然露出点微笑，忽然道：“现在才知道你为什直都没有出名。”
柳长街道：“连‘狮王’蓝天猛那种人，都甘心做他奴才，可见他不但本事很大，对人也定有很好时候，否则别人怎会甘心替他卖命。”
孟飞冷冷道：“他对你并不好。”
柳长街叹口气，道：“其实那也不能怪他，只不过是个陌生人，他根本不认得，又怎知道是真想去替他做事。”
孟飞突然拍桌子，跳起来，瞪着他，怒道：“你这是什意思，他把你揍得半死，你居然还在替他说话？”
柳长街淡淡地道：“只不过在想，他那样对，也许是有原因，他看来并不像是完全不讲理人。”
柳长街道：“你跟他有杀子之仇？夺妻之恨？”
“也没有。”
柳长街奇怪：“那你为什如此恨他？”
孟飞道：“因为他是个狗养。”
柳长街沉默阵子，忽然道：“其实他也不能算是个狗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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