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五道：“现在
们虽已不是夫妻，看来却还是朋友。”
柳长街道：“其实……”
龙五苍白
脸已变为铁青：“其实她早已恨入骨，她嫁给，就是为
恨！”
柳长街还是不懂，却没有再问—— 像龙五这种人秘密，无论谁都最好不要知道得太多。
龙五不但已闭上嘴，而且已闭上眼睛。
龙五道：“不是他们，是她。”
柳长街不懂。
龙五道：“朋友，仇敌，和妻子，就是同
个人。”
柳长街更不懂，却忍不住问：“她是谁？”
龙五道：“她叫秋横波。”
柳长街在听，每个字都听得很仔细。
龙五道：“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你是在替做事，所以定要别人都认为你已是对头，而且恨入骨。”
这正是周瑜打黄盖，是苦肉计。
柳长街当然懂，但他却不懂：“这件事难道连蓝天猛都不能知道？”
龙五点点头：“知道这件事人愈少，你危险就愈少，成功机会却大。”
天动地大事，以后只怕就永远没有机会。”
龙五凝视着他，苍白脸上又露出微笑，忽然问道：“你还能不能再陪喝几杯？”
03
酒又摆上，早已温好酒。
龙五举杯，缓缓道：“向很少喝酒，也向很少敬别人酒，但是今天要敬你三杯。”
他也不愿说得太多、太激动，过很久，才慢慢地问道：“
柳长街悚然道：“秋水夫人？”
龙五道：“你也知道她？”
柳长街道：“江湖中只怕已没有人不知道她。”
龙五冷冷道：“但你却定不知道她本来是妻子。”
柳长街道：“现在呢？”
柳长街忽然发现他真正信任只有两个人—— 这青衣白袜中年人和孟飞。
龙五道：“你以前也说过，这人非但没有朋友，甚至已连仇敌都没有。”
柳长街记得：“说过。”
“可是你错，”龙五脸上表情很奇怪，“不但有个朋友，有个仇敌，还有个妻子。”
柳长街动容道：“他们是什
人？”
柳长街眼睛里已不禁露出兴奋感激之色，龙五居然肯敬别人酒，这确不是件容易事。
龙五饮尽杯中酒，微笑着道：“因为今天很高兴，相信你定能替去做好那件事。”
柳长街道：“定尽力去做。”
龙五道：“那不但是件大事，也是件极危险、极机密事。”
他表情又变得很严肃：“那天那样对你，并不完全是因为怀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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