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五道：“现在呢？”
柳长街道：“现在
也只不过是那小城中
个捕快而已。”
龙五怔住。
“像你这种人，只不过是个小城中捕快？”
柳长街点点头，道：“你们都查不出来历，只因为你们都想不到会是个捕快。”
柳长街并没有否认：“你本来就是个很可疑人。”
“为什
？”
“因为直到现在，还看不透你。甚至，怀疑你就是青龙会总瓢把子，胡力和胡义都只不过是为青龙会敛财二流角色而已。”
“你自己呢？又有谁能看得透呢？”龙五笑
笑，“也直都在奇怪，为什连胡力他们都没有查出你来历。”
柳长街也笑笑，道：“那只因为根本就没什不起来历。”
“为什？”
“因为胡义也没有活着走出那灵堂。”
—— 胡义“也”没有。
这“也”字中是不是还包含有别意思？是不是还有别人“也”死在那灵堂里？
能活着离开那灵堂，是不是只有柳长街个人？
个人叫欧阳兄弟？”
柳长街道：“听说过。”
龙五道：“欧阳兄弟并不是兄弟两个人，他这个人名字就叫做欧阳兄弟。”
柳长街道：“知道。”
龙五道：“欧阳兄弟既然只不过是个人，胡力当然就有可能是两个人。”
龙五忍不住长长叹口气，苦笑道：“确想不到。”
柳长街
龙五盯着他，字字道：“现在你能不能告诉，你究竟是什人？”
柳长街淡淡道：“你跟胡力都到那小城去调查过。”
龙五道：“们都没有查出什来。”
柳长街道：“你们当然查不出。”
他微笑着道：“因为本就是在那小城中生长，过日子直就很平凡。”
龙五没有问。
他不想问，也不忍问。
“不管怎样，这件案子现在总算已结束。”他端起刚加满壶酒，斟满柳长街酒杯。
柳长街立刻又举杯饮而尽：“但却连自己也想不到这件案子会这样结束。”
“你本来是怎样想？”龙五道，“你本来是不是直都在怀疑？”
柳长街终于明白他意思。
龙五道：“你有没有想到过这种可能？”
“没有。”柳长街道，“人与人之间关系，本就不是第三者能想得通。”
他忍不住又看秦护花眼—— 秦护花与龙五之间关系，岂非也很奇妙？
他叹口气，道：“不管怎样，这秘密们都已永远没法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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