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如海笑不出
，却还是问：“哪两个人？”
“
个你，个他。”杨铮道，“你干镖局，却在暗中和大盗勾结，你比他更该死。”
孙如海后退两步，银票已收进怀里，掌中已多把寒光闪闪
手叉子，阴森森地冷笑：“个小小县城捕快，居然有胆子想去动倪八太爷，该死只怕是你。”
横弄中又有个生硬冷涩声音接着说：“他不但该死，而且死定！”
这个人叫孙如海，是家镖局里二镖头，在江湖中颇有名气，在城里也很吃得开，而且听说武功也不弱。
但是杨铮向不喜欢他，所以只冷冷地问句：“什
事？”
“
有点东西要交给杨头儿，是位好朋友托转交。”孙如海从身上掏出叠银票，“这里是十张山西‘大通’钱庄银票，每张千两，到处都可以兑银子，十足十通用。”
杨铮冷冷地看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有这些银子，杨头儿就可以买栋很讲究四合院房子，风风光光地把如玉姑娘接回去。”孙如海笑得很暧昧，“只要杨头儿今天晚上躺在家里不出去，这叠银票就是杨头儿。”
他说，“今天晚上还有件差事要做。”
吕素文没有挽留他，也没有问他要去做什差事。
她想留住他，想问他，那件差事是不是很危险？她心里直在为他担心，担心得连觉都睡不着。
可是她嘴上只淡淡地说句：“你走吧。”
夜已静。
杨铮不动声色：“这是谁托你转交？是不是今天晚上要从这里过境那位朋友？”
孙如海承认：“明人面前不说暗话，就是他。”
“听说他刚在桑林道上劫趟镖，镖银有百八十万两，他只送这点银子，未免太少吧。”
“杨头儿想要多少？”
“要也不多，只不过想要他百八十万两，另外再加上两个人。”
“怡红院”大门外挂着两盏红灯笼，远远看过去就像是只恶兽眼睛。
只吃人不吐骨头恶兽，自古以来已不知有多少可怜弱女子被它连皮带骨吞下去。
想到这点，杨铮心里就好恨！
可惜他完全无能为力，因为这是合法，只要是合法事，他非但不能干涉，还得保护。
暗巷中晚风又湿又冷，他逆风大步走出去，忽然有个人从横弄里闪出来，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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