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定侯皱起眉。
这杆枪并不好,也没有什特别地方,在普通兵器店里就可以买得到。
王大小姐道:“从七八岁时候就开始
邓定侯道:“所以你没有追。”
王大小姐道:“就算去追,也追不上,何况正急着要去看他老人家动静。”
邓定侯道:“你还看见什可疑事?”
王大小姐垂下头,道:“进去时,他老人家已倒在血泊中……”
鲜红泪,苍白脸,眼睛凸出,充满惊讶与愤怒神色。
他说并不是奉承话;近三十年来,江湖中用枪人,绝没有个人能胜过他。
王大小姐道:“但他却是死在别人枪下。”
邓定侯怔住,过很久,才长长吐出口气,道:“死在谁枪下?”
王大小姐道:“不知道。”
她端起酒杯,又放下,她手已抖得连酒杯都拿不稳。
道,五月十三日那天你在哪里,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
“是。”
“你定想不通是为什?”
“想不通。”
“那天是个很特别日子。”王大小姐端起酒杯,又放下,明朗眼睛里,忽然现出层雾。过很久,她才慢慢地接着道:“家父就是在那天死,死得很惨,也很奇怪。”
这老人死也不相信自己会死在别人枪下。
王大小姐道:“他霸王枪已撒手,手里却握着半截别人枪尖,枪尖还在滴着血,却是他自己血。”
邓定侯道:“这半截枪尖还在不在?”
王大小姐已经从身上拿出个包扎很仔细白布包,慢慢地解开。
枪尖是纯钢打成,枪杆却是普通白蜡杆子,折断地方很不整齐,显然是枪尖已刺入他致命处之后,才被他握住折断。
王大小姐道:“那天晚上夜已很深,已睡,听见他老人家惨呼才惊醒。”
邓定侯道:“可是等到你赶去时,那凶手已不见。”
王大小姐用力咬着嘴唇,道:“只看见条人影从他老人家书房后窗中蹿出来。”
邓定侯立刻抢着问道:“那个人是不是很高?”
王大小姐迟疑着,终于点头,道:“他轻功也很高。”
邓定侯皱眉道:“很奇怪?”
王大小姐道:“长枪大戟,本是沙场上冲锋陷阵用兵器,江湖中用枪本不多,以枪法成名高手更少之又少。”
邓定侯同意:“江湖中以长枪成名高手,算来最多只有十三位。”
王大小姐道:“在这十三位高手中,家父枪法可以排名第几?”
邓定侯想也不想,立刻道:“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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