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看看华华凤,悄声道:“这两
“绝不会错,上个月才来过。”
“可是里面为什还没有人出来呢?”
“只怕都已睡。”
“睡得这死?”
“江湖上有谁敢到这里来打主意?太平日子过惯人,睡觉当然睡得沉些。”
段玉点点头。
华华凤道:“你走之后,花夜来怕你再来找她,所以也搬走。”
段玉道:“那白天去过那栋房子,现在到哪里去呢?”
华华凤道:“也许就在这附近,但现在你却又找不到。”
段玉叹口气,苦笑着说道:“也许活见鬼。”
华华凤咬着嘴唇,突然蹿过去,用指甲点破窗纸。
她实在不是做贼人才,也不知道先在指甲上蘸口水,免得点破窗纸时发出声音来。
只听“噗”声,她竟然将窗纸戳穿个大洞。
段玉脸已有点发白,谁知屋子里还是无丝毫动静。
屋子里难道没有人?
华凤脸,下子就变得像是个债主,冷笑道:“看来你昨天晚上艳福倒不浅。”
段玉红着脸,道:“…………”
华华凤大声道:“你既然享福,就算受点罪,也是活该。”
她似已忘这是在别人院子里,似已忘他们来干什。
据说个女人吃起醋来时候,连皇帝老子都管不住,何况段玉。
“可是……”
“反正绝不会弄错,们先进去再说。”
“就这样进去?”
“大家都是自己人,怕什。”
声音虽然是从墙外传来,但在静夜中听来还是很清楚。
华华凤冷笑道:“你本来就见鬼,而且是个女鬼。”
段玉不敢再答腔,幸好他没有再答腔。
因为就在这时,他忽然听见外面传来阵很奇怪呼哨声。
这种呼哨声,通常是夜行人发出暗号。
果然有夜行人在外面,他们已听见有两个人在外面说话:“确定就是这里?”
屋子里果然没有人。
非但没有人,连里面东西都搬走,这地方竟变成栋空房子,只剩下窗户上三盆花,忘记被拿走。
段玉怔住。
华华凤也怔住。
两个人在空房子里怔半天,华华凤道:“也许你白天去不是这地方。”
段玉只有苦笑,只有干着急。
谁知屋子里还是点动静也没有,里面人好像全都睡得跟死猪样。
随便你怎看,铁水也不会是能睡得像只死猪样人,花夜来倒可能,据说*荡女人都贪睡。
难道今天晚上他不在这里?
难道花夜来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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