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开甲脸上突然起
种奇异
变化，也像是突然被根钉子
小武道：“不错！”
他淡淡地笑笑，接着道：“你刚才不肯告诉
他来历，只因为你根本也不知道他是谁。”
高立叹口气，苦笑道：“确不知道他就是大雷神。”
小武道：“除金老前辈外，普天之下，还有谁能将斧头运用得那
巧妙？”
金开甲突然冷冷地说道：“只可惜你年纪也太轻，还没有见过二十年前‘风雷神斧’是个什样子。”
小武并没有问：“你怎知道家在哪里？”他反而问：“为什要回去？”
大象道：“因为你非回去不可。”
小武又问
句：“为什？”
大象道：“因为你父亲只有你这样个儿子。”
小武身子突然僵硬，就像是突然被根钉子钉在地上。
但若是黄昏时踩到泥，现在就应该早已干透。
高立并不是反应迟钝人，立刻明白刚才躲在月季花丛中人就是他。
“是你？”
大象并没有否认。
高立道：“你真认得他？”
道：“你难道已经很老？”
小武笑笑，只笑笑。
高立又问道：“就算你轻功身法和别人不同，他也没看过。”
小武道：“他看过。”
高立道：“几时看过？”
小武道：“可是听说过。”
金开甲道：“你当然听说过，有耳朵人都听说过。”
他脸上虽然还是全无表情，言辞间却已显露出种慑人霸气。
小武淡淡道：“但是却没有想到过，叱咤风云，不可世大雷神，竟会躲在这里替人家劈柴。”
这句话里仿佛有刺。
他眼睛盯着这老人，过很久，才字字道：“你不是大象。”
高立悠然说道：“他当然不是大象，他是个人。”
小武不理他，还是盯着这老人，道：“你是邯郸金开甲。”
老人面上还是全无表情。
高立却已忍不住失声道：“金开甲？‘大雷神’金开甲？”
大象也没有否认。
高立道：“他是谁？你怎认得他。”
大象没有直接回答这句话，却转过头，冷冷地看着小武，道：“你为什还不回去？”
小武脸色仿佛又变变，道：“回去？回到哪里去？”
大象道：“回你家。”
小武道：“刚才。”
高立道：“刚才？”
小武又笑笑，什话都没有说，眼睛却在看着大象脚上鞋子。
鞋子上泥还没有干透。
最近天气直很好，只有花畦中泥是湿，因为每天黄昏后，大象都去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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