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假？”
“不假。”
牛小姐叹
口气：“这
样说来，
只好讲个故事给你听。”
她讲
故事是这样子：“从前有个和尚，别人都说他老实得要命，从来都不沾荤腥，更不近女色，碰到女人，他连看都不敢看
眼！”
“他确不敢看眼，因为他看起来，最少也要看个七八百眼。”
“为什？”
“因为你是他好朋友。”牛小姐说，“江湖中谁不知道老实和尚是陆小鸡好朋友，他有危险，你不去找他，岂非笑死人。”
这个和尚居然就是佛门中第游侠，名满天下老实和尚。
据说他辈子都没有说过句不老实话，可是如果有人定要逼他说老实话，那个人恐怕很快就再也没法子开口说话。
据说有次他在黄河渡船上，遭到盗劫，他说囊空如洗，强盗也信他，等到群盗走后，他却又追上去，承认自己说谎，而把自己身上点银钱都交出来，第二早上，那批水贼就忽然莫名其妙地死在他们贼窝里。
什？”
“你知道？”
“用屁股来想也能想得到，定是你那位陆小鸡又不见，所以你要和尚去找他。”和尚说，“只可惜和尚这次再也不会去做这种傻事。”
牛小姐神色忽然变得沉重起来，而且还仿佛带有种说不出焦急和忧虑。
“你没有猜错，陆小凤确又不见，只不过这次和以往都不同。”
“有次他居然还跟个女人谈起情说起爱来，跟个叫‘小豆’小女孩子。”
“这个小女孩身世很可怜，是在乐户里长大，身子又
有关这位和尚传闻轶事可真不少，而且都很有趣。只可惜们这个故事要说不是他。
牛大小姐要说动个人，真可以把死人都说成活，老实和尚却好像连个字都没听进去。
“不管你怎说都没有用，反正和尚这次已经吃秤砣，铁心，说不去，就不去。”
“此话当真？”
“当真。”
“有什不同？”
“这次他既没有跟吵嘴斗气，也不是为别女人。”牛小姐说，“这次他临走之前，还跟见过次面，说是为他个好朋友忽然失踪，要远赴边陲去找他，而且说不定也会有危险。”
她样子好像已经快要哭出来：“本来下定决心要跟他去，想不到他竟偷偷溜，去就再也没有消息，你说急不急死人？”
“不急，点都不急。”和尚慢吞吞地说，“和尚替他算过命，他死不。”
“不管怎样，你都要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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