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坐在那个角落上
小老太婆。”
03
小老太婆
“可以？”司空摘星好像连自己耳朵都不太相信
，“真可以？”
“真。”
小老头回答还是那
干脆：“
说可以，就是可以。”
“那你现在可不可以告诉？”
小老头回答又
次让别人吓跳，因为他居然说：“不可以。”
“司空摘星也许不是个人，”这个小老头不让司空摘星发脾气，就接着说，“司空摘星也许是好几十好几百好几千个人，因为这位偷王之王易容术之精妙绝天下，无人可及。”
这是句老话。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老话如果没有道理，怎老得起来？
何况这次这个小老头马屁居然连续不断，响个不停。
“知道你不是西门吹雪，因为知道他已在塞外。”小老头说，“知道你是司空摘星，只因为知道除司空摘星之外，天下再也没有第二个能扮成西门吹雪样子，也没有人敢。”
西门吹雪正推开门走出去。
门外有片黄沙如金，有弯明月如轮。
司空摘星开始吃馒头。
他吃馒头，因为他肚子饿，饿得要命，他在动脑筋时候，肚子总饿得快。
可是他随便把他脑筋怎样去动，他还是想不出坐在他面前这个小老头是个什样人，怎可能会知道这些事情？
“不可以？”司空摘星看着这个人时候，眼珠子都好像已经快要掉下来，“为什不可以？”
“因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人，怎能告诉你！”
“这个世界上是不是还有两个人能告诉你是个什样人呢？”
“大概还有个。”
“谁？”
司空摘星笑，他已经开始发觉这个神秘小老头是个愈看愈可爱人。
问题是，这个小老头究竟是谁呢？
这个问题不解决，司空摘星就算真是匹马，他屁股就算真被人拍三万八千下，他还是不会放过这个小老头。
所以他定要问：“现在你已经知道是谁，可不可以知道你是谁呢？”
这个神神秘秘小老头回答又让人吃惊，他居然很干脆地回答：“可以。”
就算他动脑筋程度已经可以动得让他吃三万八千个馒头，他还是想不出。
这个小老头却想出他心里在想些什，而且还看出他是谁。
“司空先生，现在你是不是已经可以请这位漂亮姑娘吃点不白东西？”
司空摘星差点就跳起来。
“你说什？司空先生是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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