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啦?”小叫花问。
“
“你知道?你真知道?”老板娘说。
“知道,真知道。”
“他们是来干什?”
“他们是来送洗澡水。”
老板娘举起手,挥向小叫花头,但是她手并没有打到小叫花头,不是小叫花躲过去,而是老板娘忽然想通。
“你以为还是木桶吗?你以为你是千里眼还是诸葛再生?”老板娘道。
“你怎知道会猜里面还是木桶?”小叫花道。
“因为跟你样笨。”老板娘说。
老板娘说自己笨是有原因,因为她已经看到从马车上下来是什人。
不是黑衣人,是白衣人。不是劲装大汉,是婀娜多姿少女。
根担挑。他们也是言不发进入马车,马车夫提马头,马就滴溜溜地转身,往来路回去。
就在这时,怪现象产生。
明明是辆马车往回走声音,却忽然变成两辆马车声音。
“他们在变什戏法?”黄小虫这个小叫花实在憋不住心里疑问。
“你问?”老板娘看着小叫花,道,“那问谁去?”
她想通小叫花不是消遣她。这批人真是送洗澡水来。于是,她瞪大眼睛,张大嘴巴道:“他真就是西门吹雪?”
“废话,除西门吹雪,还有人言不发地进入黄石镇吗?”小叫花道。
“对,除西门吹雪,还有人会那爱干净,不住在黄石镇唯豪华旅馆——杂货店吗?”杂货店老板娘下子,似乎又变得聪明起来。
“来到黄石镇,吹天黄沙,除西门吹雪,谁还会想到要洗澡,要换衣服?”小叫花表情更得意。
老板娘双眉忽然皱起来。
四个少女。两个双手各拿根火把,个双手捧着套纯白衣衫,另个双手捧却是条大浴巾。
四个少女进帐篷,马车就离去。
而帐篷马上明亮起来。
——任何个帐篷,只要插上四根火把,都会明亮起来,何况是洁白得近乎透明帐篷?
“知道这批人是来干什。”小叫花用很得意口气说。
老板娘谁也不必问,因为她已经看到两辆马车交驰而来。
所谓怪现象,只不过是又有辆马车往黄石镇方向奔来而已。
来车车夫装束,和离去车夫样,显然仍然是同拨人马。
这辆马车停位置,也正好就是刚走那辆马车停位置。
“你猜这次下来是什?”小叫花看看老板娘,问道。他表情,好像他知道车里面载着什东西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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