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游魂终于下
决心，咬着牙道，“因为
若说出来，们就绝不会再是朋友。”
陆小凤还是不懂，还是要问，谁知游魂那只枯瘦干硬
手竟然变得柔软如丝绵，竟突然从他掌握中挣脱。
从没有任何人手能从陆小凤掌握中挣脱。
他再出手时，游魂已钻出窗户，真就像是
缕游荡魂魄。
陆小凤怔住。
游魂道：“因为他们还不信任你，他们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们还活着，否则……”
陆小凤道：“否则他们仇家很可能就会追踪到这里。”
游魂道：“不错。”
陆小凤道：“你呢？你也不信任？”
游魂道：“就算信任你，也不能把来历告诉你。”
这次游魂居然并没有显得很激动，只是用双已骷髅般深凹下去眼睛盯着陆小凤，反问道：“你又是怎
会到这里来？”
陆小凤道：“因为……”
游魂抢着道：“因为你做错事，已被人逼得无路可走，只能走上这条死路。”
陆小凤承认。
游魂道：“现在江湖中人定都认为你已死，西门吹雪定也认为你已死，所以你才能在这里活下去。”
倒在床上，用枕头盖住脸。
游魂道：“饭已送来，你还不吃？”
陆小凤道：“你吃吧，不饿。”
游魂道：“不饿也得吃，非吃不可。”
陆小凤道：“为什？”
他从没有见过任何人软功练到这步，也许他听
陆小凤道：“为什？”
游魂眼睛里忽然露出种很奇怪表情，也不知是恐惧？还是痛苦？
“不能说，绝不能……”
他嘴里喃喃自语，仿佛在警告自己，他身子又已幽灵般飘起。
可是这次陆小凤已决心不让他走，闪电般握住他手，再问遍：“为什？”
陆小凤道：“你呢？”
游魂道：“也样。”他又补充着道：“将军、表哥、钩子、管家婆……这些人情况也全都样。”
陆小凤道：“可是不怕让他们知道来历底细。”
游魂道：“他们却怕你。”
陆小凤道：“为什？”
游魂道：“因为你也得活下去！”
他忽然把掀起陆小凤脸上枕头，大声道：“你若想死，倒不如现在就让拳把你打死，因为你现在身上还有肉，还可以让痛痛快快地吃几顿。”
陆小凤看着他，看着他那张已只剩下层皮包着骨头脸，忽然道：“姓陆，叫陆小凤。”
游魂道：“知道。”
陆小凤道：“你呢？你是谁？怎会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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