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仅可以使别人愉快,也可以使自己轻松。
可是现在他怎轻松得起来?
桌上四样下酒菜,碟是松子鸡米,碟是酱爆青蟹,碟是凉拌鹅掌,碟是干蒸火方,不但做得精致,而且都是陆小凤平时爱吃。
布下这陷阱人,对陆小凤平日生活习惯,好像全都知道得很清楚。
酒是陈年江南女儿红,泥封犹在,酒坛下还压着张纸条子:
这种绝不可能事,却又偏偏让陆小凤遇见。
难道这是间鬼屋?
难道老天还觉得他遇见怪事不够多,还要叫他真遇见次鬼?
陆小凤忽然笑。
他决定绝不再想这些想不通事,先想法子出去再说。
刚才那些人到哪里去?
若说他们在这瞬间就已走得干干净净,那是绝不可能事。
这种绝不可能事,是怎会发生?
屋子并不大,有张床、张桌子,桌上摆着酒菜,酒菜却原封未动。
陆小凤又不禁打个寒噤,他忽然发现这屋子里根本就不可能有那多人。
各样声音就听得更清楚。
冷若霜拉着他走进去,轻轻道:“你先在这里站着,去找这里主人来!”
她松开他手,醉人香气立刻离他远去,忽然间,“砰”声,有人用力关上门,屋子里人声、笑声、骰子声,竟忽然也跟着奇迹般消失。
天地间忽然变得死般静寂。
陆小凤就像是忽然从红尘中下子跌进坟墓里。
劝君且饮杯酒,此处留君是故人。
故人意思就是老朋友,也只有老朋友,才会这解他。
但陆小凤却想不起自
他出不去。
这屋子里根本没有窗户,四面墙壁和门,竟赫然全都是好几寸厚铁板。
陆小凤又笑。
遇见无可奈何事,他总是会笑。
他自己总是觉得这是他有限几样好习惯其中之。
事实上,无论谁都看得出,这屋子里刚才根本就没有人,连个人都没有。
可是陆小凤刚才却明明听见很多人声音。
他若相信自己眼睛,就不能相信自己耳朵,可是他耳朵向很灵,向没有毛病。
这又是怎回事?
若说间没有人屋子里,会凭空有各式各样声音,那更是绝不可能事。
这是怎回事?
“冷姑娘,冷若霜!”
他忍不住呼唤,却没有回应,屋子里那多人,难道也全都被缝起嘴?
陆小凤终于拉开蒙在眼睛上布,然后就觉得全身上下都已冰冷僵硬。
屋子里根本没有人,连个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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