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你们是哪
方
神圣？”
绿袍老人道：“你不认得？”
陆小凤道：“不认得！”
绿袍老人端起酒杯，慢慢地啜
口酒，他举杯手干枯瘦削如鸟爪，还留着四五寸长指甲，墨绿色指甲。
陆小凤好像没看见。
杨捕头厉声道：“你昨晚上，夜之间作八件大案！这就是人证。”
另个戴着红缨帽官差，指着堆在柜台后面地上包袱，道：“这都是从你屋里搜出来，这就是物证。”
陆小凤笑，道：“
若真偷人家东西，难道会就这
光明正大地摆在屋子里，难道看来真这笨？”
杨捕头冷笑道：“听你口气，难道还有人冒险去抢这多东西来送给你？难道你是他亲老子？”
陆小凤又说不出话。
拿着另外半条铁链子人踉跄倒退几步，脸色已吓得发青，伸出只不停发抖手，指着陆小凤道：“你……你敢拒捕？”
“拒捕？”
陆小凤看看这人头上红缨帽，皱眉道：“你是从衙门里来？”
这人点点头，旁边已有人在叱喝：“这位就是府衙里杨捕头，你敢拒捕，就是叛逆！”
陆小凤道：“你们是来拿？犯什罪？”
绿袍老人道：“现在你还是不认得？”
陆小凤道：“不认得！”
绿袍老人冷笑声，慢慢地站起来，大家就看见绣在他前胸衣裳上张脸，眉清目秀，面目娟好，仿佛是个绝色少女。
突听个人冷冷道：“杀人越货，强*民妇，全都不要紧，只要们不管这件事，还是样可以逍遥法外。”
远处角落里摆着张方桌，桌上摆着壶茶、壶酒，三个穿着墨绿绣花长袍，头戴白玉黄金高冠老人，阴森森地坐在那里，两个人在喝茶，个人在喝酒。
说话人，正是这个喝酒人——喝酒人是不是总比较多话？
陆小凤又笑，道：“杀人越货，强*民妇，全都不要紧？什事才要紧？”
喝酒老人翻翻白眼，目中精光四射，逼视着陆小凤，冷冷道：“不管你做什事都不要紧，但你却不该惹到们身上来！”
杨捕头冷冷地笑道：“光棍眼里不揉沙子，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人证物证俱在，你还装什蒜？”
陆小凤道：“人证在哪里？物证在哪里？”
柜台后面坐着七八个人，穿着虽然都很华丽，脸色却都很难看，个个指着陆小凤，纷纷呼喝：“就是他！”
“昨天晚上，就是这个脸上长着四条眉毛恶贼，强*老婆！”
陆小凤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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