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胡子道:“你有凤?”
陆小凤道:“没有!”
蓝胡子道:“陆小凤可以没有凤,蓝胡子当然也可以没有胡子!”
陆小凤又盯着他看半天,苦笑着道:“你说得虽然有理,但却还是想不通,像你这样个人,为什要叫蓝胡子?”
蓝胡子道:“开赌场并不是件容易事,你若吃不住别人,别人就会要来吃你,像这样人,本不该吃这行饭。”
陆小凤道:“为什?”
方玉飞道:“因为她出生时候就在旁边。”
陆小凤道:“她就是你妹妹!”
方玉飞道:“她就是方玉香!”
陆小凤又笑。
陆小凤笑道:“记得确有个朋友劝过,劝莫要爬冰山,那个朋友叫方玉飞!”
方玉飞展颜道:“知道你定记得!”
陆小凤道:“你知道?难道你真就是那个方玉飞?”
方玉飞又叹口气,苦笑道:“本来也想扮成别人,却又扮得不像!”
陆小凤道:“你至少可以扮成陆小凤!”
01
“这女人是座冰山,你若想去动她,小心手上生冻疮。”
琥珀酒,透明水晶樽,轻飘飘,苹果绿色轻衫。
这冰山般女人就坐在这里,就坐在方玉飞正对面。
“冰山上很滑,你小心摔下来!”
陆小凤道:“因为别人看你这斯文秀气,定会认为你是好欺负人,就想来吃你!”
蓝胡子点点头,叹道:“所以只好想个特别法子!”
陆小凤道:“什法子?”
坐在他兄妹之间,是个穿着很讲究,神态很斯文,风度也很好中年人,长得更是眉目清秀,唇红齿白,年轻时候,定有很多人会说他像女孩子,现在虽然年纪大,陆小凤还是看他像是个女孩子。
这人也正在微笑。
陆小凤看看他,道:“既然她是方玉香,你就应该是蓝胡子!”
这人微笑道:“本来就是!”
陆小凤道:“可是你没有胡子,黑、白、红、蓝都没有!”
方玉飞脸色变变,连苦笑都笑不出。
陆小凤已转过头,微笑道:“你呢?你是不是那个冷若霜?”
方玉飞又抢着道:“她不姓冷!”
陆小凤道:“你知道她是谁?”
方玉飞道:“谁也没有知道得清楚!”
方玉飞正在微笑,微笑着向陆小凤举杯。
陆小凤也笑,大笑。
方玉飞道:“听说你很生气时候也会笑!”
陆小凤笑个不停。
方玉飞笑却已变成苦笑,道:“知道你在生气,可是劝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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