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忽然冷笑，道：“她不是要你来监视
？”
丁香姨叹
口气，道：“就知道你
定误会她，她表面上看来，虽然冷冰冰
，其实却是个很热心人，尤其对你……”
陆小凤道：“对怎
样？”
丁香姨又笑笑，笑得更神秘：“你们两个在辆黑黝黝马车里泡大半夜，她对你怎样，你心里难道没有数？又何必来问？”
陆小凤板着脸，不停地冷笑，但是也不知为什，心里仿佛有点甜丝丝，觉得很舒服。
丁香姨道：“这五万两银子，并不是给你！”
陆小凤忍不住问道：“是谁给？”
丁香姨道：“是表姐！”
陆小凤道：“你表姐是谁？”
丁香姨道：“表姐就是蓝胡子老婆、方玉飞妹妹！”
丁香姨道：“你知不知道这世上有种最古老赚钱法子？”
陆小凤点点头。
丁香姨道：“用这种法子赚钱女人，通常都叫作婊子！”
陆小凤道：“用这种法子赚钱男人，就叫作吃软饭？”
丁香姨笑道：“就知道你是个聪明人，点就透！”
笑得更奇怪。
难道她还嫌少？
陆小凤立刻把最后张银票也掏出来，这已是他全部财产，用完之后怎办？他根本连想都没有去想过。
丁香姨又看看这张银票，看看他，忽然也从怀里掏出叠银票，每张都是壹千两，至少有四五十张。
陆小凤道：“这是给？”
就只这
陆小凤失声道：“方玉香？”
丁香姨笑道：“她还有个名字，叫香香！”
陆小凤又怔住。
丁香姨道：“她知道你出手向大方，生怕你路上没钱花，又怕你晚上睡不着，所以……”
她咬着嘴唇，用眼角瞟着陆小凤道：“所以她就要来陪你！”
陆小凤脸居然红，脸上表情，又好像嘴里被人强迫塞进个臭鸭蛋。
丁香姨看着他，吃吃地笑道：“虽然长得不好看，可是也从来没有倒贴过小白脸！”
陆小凤现在绝不是小白脸，是大红脸。
丁香姨道：“何况，你虽然把看成婊子，却知道你绝不是这种人！”
陆小凤松口气，心里居然好像很感激。
丁香姨道：“全都给你！”
陆小凤怔住，脸上表情，就好像个人在打呵欠时候，半空中突然落下个肉包子掉在他嘴里。
他这生中，也不知遇见过多少凶险诡秘事，却从来也没有现在这样吃惊。
丁香姨忽然又问道：“你知不知道‘吃软饭’是什意思？”
陆小凤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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