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姨瞪
他
眼，又笑道：“
倒希望里面能有个男人钻出来，最好是像你样
男人！”
她打开箱子，脸上笑容立刻冻结，整个人都吓呆。
木箱里装着，竟是百多颗白森森牙齿，还有五根黑带子。
染着血黑带子。
——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陆小凤没有听见。他正在全神贯注地研究只木箱子。
这口箱子就摆在他面前方桌上，上面雕刻着很精致花纹，还用金箔包着角，就像是富贵人家用来收藏珠宝那种箱子样。
丁香姨转回身，立刻也看见这口箱子：“这是哪里来？”
陆小凤道：“店小二送来！”
丁香姨道：“是谁叫他送来？”
丁香姨道：“是不是也因为司空摘星觉得他女人那半并没有做什
坏事？”
陆小凤道：“嗯。”
丁香姨眼波流动，突然道：“有时候真想找个阴阳人来看看，直想不通他们长得究竟是什样子？”
陆小凤道：“也有件事想不通！”
丁香姨道：“什事？”
你三天三夜。
陆小凤叹口气，道：“他本来叫作‘阴阳童子’，遇见司空摘星后，才改名！”
丁香姨道：“改什名字？”
陆小凤道：“阴童子！”
丁香姨笑，眨着眼笑道：“他本来叫阴阳童子，定是因为他本来是个不男不女阴阳人！”
丁香姨牙齿开始打战之后，才能发出声音：“这……这是人牙齿？”
陆小凤点点头，脸色看来也有
陆小凤道：“不知道！”
丁香姨道：“箱子里有什？”
陆小凤也不知道。
丁香姨走过来，道：“你为什不打开来看看，难道你怕里面会钻出条毒蛇来？”
陆小凤道：“只怕里面会钻出个女人来，像你样女人！”
陆小凤道：“你为什从来也不会脸红呢？”
04
现在丁香姨脸就很红，却并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她刚洗个热水澡。
吉祥客栈房间也是三两银子天，也是不分昼夜都供应热水。
她只手挽着发髻，只手拿着丝巾，从走廊那边浴室走过来，用屁股撞开房门，娇笑着，道：“这里房间太贵，生意也不好，外面个人也没有，你应该也跟起去洗！”
陆小凤道：“嗯！”
丁香姨道：“可是司空摘星却将他男人那半毁，所以他就只能叫阴童子！”
陆小凤道：“嗯！”
丁香姨道：“司空摘星为什不索性杀他？”
陆小凤道：“因为司空摘星向很少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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