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又不禁叹息,勉强笑道:“把它放在你身上好不好?你至少可以看得清楚些。”
丁香姨点点头,看着陆小凤把那块玉牌放在她胸膛上,含泪眼睛里忽然露出种谁也无法解释表情,也不知是感激?是欣慰?还是悲伤?
阳光满窗,玉牌光泽柔和而美丽,甚至还是温暖。
丁香姨垂下头,用嘴唇轻吻,就像是在轻吻着初恋情人。
“谢谢你,谢谢你……”
丁香姨道:“你刚才既然那样问,可见她定做很多对不起你事,对不起你人,岂非总是活不长?”
这解释更不够好,陆小凤居然也接受。“不管怎样,总算已要回罗刹牌,总算没有白走趟。”
听到“罗刹牌”三个字,丁香姨眼睛里又发出光,看着陆小凤手伸进衣襟里,看着他拿出这块玉牌,眼睛里忽又流下泪来。
陆小凤解她心情。
就为这块玉牌,她不惜毁自己家,毁自己生幸福,连自己人都变成残废!
婊子!”
陆小凤笑:“可是你却要去信任个婊子!”
丁香姨终于回过头,勉强笑笑,道:“因为是个女人,女人岂非总是常常会叫男人去做些她自己不愿做事?”
这理由实在不够好,陆小凤却似乎已很满意,因为她是个女人,你若要女人讲理,简直就好像要骆驼穿过针眼样困难。
丁香姨忽又问道:“她是不是真已死?”
她反反复复不停地说着,用两只断腕,夹起玉牌,贴着自己脸。
陆
这块玉牌纵然是无价之宝,可是幸福价值岂非更无法衡量?
她这样做是不是值得?现在她是不是已经在后悔?
陆小凤也不禁叹息,道:“假如这是,定送给你,可是现在……”
丁香姨打断他话,道:“明白你意思,你用不着解释,现在你就算送给,也没有用。”她泪又流下,慢慢地接着道:“现在只要能看看它,摸摸它,就已心满意足!”
她已没有手,这块她不惜牺牲切来换取玉牌,虽然就在她面前,她却没法子伸手来拿,这种痛苦岂非已不是任何人所能忍受,可是她却偏偏只有忍受。
陆小凤道:“嗯!”
丁香姨轻轻吐出口气,脸上表情就像刚才吐出口浓痰。
陆小凤盯着她,忽然问道:“你怎知道她已经死?”
丁香姨又转过头,轻轻咳嗽两声,才缓缓道:“并不知道,只不过这样猜想而已。”
陆小凤道:“你怎会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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