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老爷斜着眼睛白他眼,道:“你也来,……”
陆小凤笑道:“你早就知道会来,对不对?”
孙老爷叹口气,喃喃道:“不该来人全来,该来反而没有来……”他抬起腿,从骡子上跳下来,两条腿好像还是软,几乎就摔个大跟斗。
木道人忍不住笑道:“说老实话,你有没有完全清醒过天?”
孙老爷回答很干脆:“没有。”
02
他们约会地方很怪,竟是在城外个久已荒废窑场里,个个积满灰尘窑洞,看来就像是座座荒坟。
陆小凤皱眉道:“城里有那多好去处,你们为什偏偏要约人到这里来见面?”
古松居士道:“因为们约是个怪人!”
木道人道:“严格来说,应该是三个怪人——个辈子没做过天正经事无赖、两个比还怪老头子!”
凤淡淡道:“你是不是想看看他们剑法中有什破绽,再找他们斗斗?”
木道人也不生气,却叹息着道:“已老,既不想再找人斗剑,也不想再跟人拼酒,若有人要找下棋,倒愿意奉陪。”
古松居士忽然道:“其实们正在找你!”
陆小凤道:“找?找干什?”
古松居士道:“们约好个人下午见面,正想找你起去!”
木道人大笑道:“这人有个好处,他有时简直比老实和尚还老实。”
孙老爷喃喃道:“醉乡路稳宜常至,他处不堪行……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又为什要清醒?”
木道人大笑:“你实在是
古松居士道:“但这两个老头子却不是等闲人,据说世上从来也没有他们不知道事,更没有他们解决不问题。”
木道人看着陆小凤,笑道:“现在你想必已知道们约是谁?”
陆小凤当然已知道。就在这时,已有个又瘦又矮、头大如斗怪人,骑着匹骡子,摇摇晃晃地走过来,人还没有到,远远就嗅到股酒气,这人竟好像永远也没有清醒时候。
陆小凤笑。每次他看见龟孙子大老爷时候,都忍不住要笑。
“这次阁下居然没有等人去赎你出来,倒真是件怪事!”
陆小凤道:“你们约好人,为什要去?”
木道人抢着笑道:“因为这个人你定也想见见!”他笑得仿佛很神秘。
陆小凤忍不住问:“这人是谁?”
木道人笑得更神秘:“你既然想知道他是谁,为什不跟们起去?”
陆小凤当然不会不去。他本就向是个禁不起诱惑人,而且比谁都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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