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皱起
眉，道：“张英风？”
严人英咬着牙，点点头。陆小凤叹口气，闭上嘴。
严人英忽然问道：“你看出他是死在什
人剑下
？”
陆小凤叹息着点点头，他看得出，世上也许只有
个人能使出如此锋利、如此可怕剑，就连叶孤城都不能。他剑杀人绝不会有如此干净利落。
严人英凝视着他师弟咽喉上剑痕，喃喃道：“西门吹雪……只有西门吹雪……”
春华楼掌柜和伙计，也都已紧张得在发抖，陆小凤却还是不动，他每根神经都像是钢丝铁线般。
就在这时，街道上传来阵骚动，有人在大声呼喊：“死人……死人……”
严人英想回头去看，又忍住，但眼珠子却忍不住转转。就在他眼珠子这转间，平平稳稳坐在他面前陆小凤，竟已忽然不见。
这个人行动，竟似比他剑还快。严人英脸色又变，翻身蹿出去，陆小凤正背负着双手，站在街心，街心上没有别人。
所有行人，全都已闪避到街道两旁屋檐下，匹白马正踏着碎步，从街头跑过来，马背上还驮着个人，个人像空麻袋般伏在马背上。
严人英怒道：“你若也不知道他下落，还有什人知道？”
陆小凤道：“没有人知道。”
严人英盯着他，忽然道：“出去！”
陆小凤道：“出去？”
严人英道：“
不想在这里杀你！”
陆小凤叹道：“他想必已找到西门吹雪，只可惜……”
只可惜现在他已无法说出自己是在哪里找到西门吹雪。
“死人！死人！”这人是谁？是怎死？
只看见这人衣着，严人英脸色已惨变，箭步蹿出去，勒住马缰。
这人装束打扮，竟和严人英几乎完全样。陆小凤也已知道这人是谁——他是怎死？
严人英从马背上抱下他冰冷尸体，尸体上几乎完全没有伤痕，只有咽喉上多点血迹——就像是被毒蛇咬过那种血痕样。
只不过这血迹并不是毒蛇毒牙留下来，而是剑锋留下来，柄极锋利、极可怕剑。
陆小凤道：“也不想死在这里，却也不想出去。”
严人英手腕抖，剑花错落，已刺出七剑，剑剑不离陆小凤咽喉方寸之间，陆小凤又笑。
他还是没有招架，也没有闪避，反而微笑着道：“你杀不。”
严人英手心已在淌着汗，整个人都已紧张得像是根绷紧弓弦。
无论谁都看出他已紧张得无法控制自己，他手里剑距离陆小凤咽喉已不及三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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