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道：“
回来再吃。”
李燕北道：“你要出去？到哪里去？”
陆小凤道：“去找
个人。”
李燕北道：“找谁？”
陆小凤道：“叶孤城。”李燕北又怔住。
陆小凤道：“个十来岁
孩子，绝不敢在黑夜里到那种地方去，而且那竹哨制作奇特，若不是练过内功人，根本吹不响。”他笑
笑，“何况，他根本就没有真晕过去！”
李燕北道：“你为什
不带他回来，问问他口供？”
陆小凤道：“他不会说，也不能对个孩子逼问口供。”
李燕北道：“你至少可以暗中盯住他，也说不定就可以从他身上，追出那个真凶来。”
陆小凤叹道：“若去盯他，这孩子就死定。”
陆小凤也承认。
十三姨叹道：“看来你真是个怪人，无论谁找到你这种人做对手，只怕都要倒霉！”
陆小凤苦笑道：“但这次要倒霉人却很可能是！”
李燕北道：“现在公孙大娘呢？”
陆小凤道：“死！”
到现在，你还是这样想？”
陆小凤承认：“因为相信真正凶手，绝不是公孙大娘！”
十三姨道：“不是她是谁？”
陆小凤握紧双拳，道：“是个比霍休还狡猾老辣、比金九龄还阴沉恶毒人，他武功，也许比所见过所有人都高。”
霍休和金九龄都曾经被他当作最可怕对手，都几乎已将他置之于死地。他经历无数凶险，花费无数心血，再加上三分运气，才总算将他们两人真面目揭开。可是现在这个人却更可怕！
李燕北道：“你怕那真凶杀他灭口？”
陆小凤道：“嗯！”
李燕北叹道：“心肠已不能算太硬，想不到你心却比还软。”
陆小凤沉默很久，才缓缓道：“以前也有人说过脾气虽然像茅坑里石头，又臭又硬，心肠却软得像豆腐。”
十三姨叹道：“非但像豆腐，简直就像酥油泡螺！”她忽然又笑笑，道，“那碟酥油泡螺还在外面，既然是她特别为你做，你至少总得吃个。”
十三姨道：“那孩子……？”
陆小凤道：“还晕倒在那里！”
十三姨道：“你没有救他回来？”
陆小凤道：“留他在那里，就是救他！”十三姨不懂。
李燕北却道：“你认为那孩子也是帮凶？”
李燕北道：“你怎知道公孙大娘不是真凶？”
陆小凤道：“不知道。”
十三姨道：“可是你能感觉得到？”
陆小凤承认。
十三姨道：“你又是糊里糊涂就感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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