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摘星长长吐出口气，揉着膀子道：“倒也没有改行！”
陆小凤道：“既然没有改行，为什
不偷？”
司空摘星道：“
既然已经有
，为什还要偷？”
陆小凤道：“你有什？”
司空摘星道：“缎带。”
陆小凤吃
惊。他什怪事都见过，倒还没有看见过老头子朝他做鬼脸
。
等到他看清楚这老头子双眼睛时，他又几乎忍不住要叫起来。
司空摘星！这老头子原来是偷遍天下无敌手“偷王之王”扮成。
陆小凤虽然没叫出来，手里却用点力，狠狠在他膀子上捏下子，压低声音道：“好小子，你怎也来？”
司空摘星道：“连你这坏小子都来，这好小子为什不能来？”
01
九月十五，正午。阳光灿烂。陆小凤从金鱼胡同里走出来，沿着虽古老却繁华街道大步前行，虽然又是通宵未睡，他看来还是活力充沛，神气得很。
街道上红男绿女来来往往，两旁大小店铺生意兴隆，他虽然已惹上身麻烦，心情还是很愉快。因为他喜欢人。
他喜欢女人，喜欢孩子，喜欢朋友，对全人类他都有颗永远充满热爱心。大多数人也都很喜欢他。他身上穿衣服虽然已有点脏，可是眼睛依然发亮，腰杆还是笔挺，从十四岁到四十岁女人，看见他时，还是不免要偷偷地多看两眼。
本来系在他腰上缎带，现在他都已解下来，搭在肩上。六条缎带他已送出去两条，条给老实和尚，条给唐天纵。
陆小凤怔怔，道：“你已经有根缎带？”
司空摘星道：“嗯。”
陆小凤道：“你是从哪里找来？”
司空摘星笑笑，道：“刚才从个朋友身上拿
陆小凤手上力气又加重些，道：“你是不是想来偷缎带？”
司空摘星疼得呲牙咧嘴，不停地摇头。
陆小凤道：“你不想？”
司空摘星道：“不想，真不想。”
陆小凤看见他脸上表情，总算松开手，带着笑道：“莫非你改行？”
现在他只希望能将剩下来这四个烫手热山芋赶快送出去，唯问题是，他还没有选择好对象。
前面有个耍猴戏人，已敲起锣，孩子们立刻围上去。
个白发苍苍老人，拄着根拐杖，蹒跚着从家药材铺里走出来，险些被两个孩子撞倒。
陆小凤立刻赶过去扶住他，微笑道：“老先生好走。”
白发老人弯着腰，喘息着，忽然抬头向陆小凤挤挤眼睛，伸伸舌头，做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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